云安欢喜地点头,小心翼翼地收好那珠子。
虽然招呼都不打直接打起来人家东西的注意很不地道。
谈话结束,夜已经深了,墨止夜拥着困得睁不开眼的云安将将回到房间,便迫不及待地落下缠绵的一吻。
云安被吓得精神了些,忙推了他一把嚷嚷道:“等等!我还没有洗澡……”
墨止夜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一句:“本尊到不介意你吵得满宫都听见。”
云安红了脸,刚才她的声调好像是高了那么几个度。一边试图从他怀中挣脱,一边含糊不清地开口:“等,等我洗……”
墨止夜含住云安肉呼呼的耳垂,在她耳畔呼出热热的一口气,不容拒绝地沉声道一句:“完事了一起洗!”
……
这一夜过得让人脸红心跳的,之后的几晚,也是如此。
这几天,晟修始终没有出现,只吩咐了让人好生招待客人,其他的,底下人一概不知。
等待是漫长的,尤其是几个人齐心等着一个有可能至关重要的消息时,时间就过得格外漫长。
云安倒还好说,有墨止夜在,她无论如何都不会闷着。沐风就不同了,每天看着两人秀恩爱,心里苦不堪言,就连那不甚相熟的妖王,都是他无比期盼的。
转眼,云安等人就在妖王宫住了十天,在一个漫天大雪的傍晚,晟修终于踏着雪风尘仆仆的归来。
十天不见,晟修沧桑了不少,也不知道那黄鼠狼姥姥到底住在什么地方,能在短短十天内把仪表堂堂的妖王摧残成这个样子。
他一回来,只是看向墨止夜,少有的用凝重的口吻对他说:“你先做好准备,姥姥虽然性情古怪,但从未做过恶事。”
墨止夜见他这副表情,眼光下意识地就落在云安的身上。沐风见状,也看了过去。
云安被看得有些发懵,忙问:“你直说行吗?这么吊着人胃口多难受!”
晟修也不废话,直截了当地开口道:“姥姥说见你可以,但只能你自己去。”
云安愕然,她连那个劳什子姥姥在哪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去?
沐风不由插言问道:“她的意思是让我们把云安送到她们家门口,然后她自己进去见?”
晟修摇摇头,有些纠结,但还是开口:“姥姥的意思,是让云安自己一个人,走过去。”在一片愕然中,晟修苦不堪言地又说:“我倒是可以在云安身上留下妖王的印,让云安不被妖界族人为难,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