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答应,哪想,他答应得特别快。
于是,夏贝文让手下的一个得力员工将制药厂的资料整集了一下,报到集团总部。
对于这样一个庞大的收购案,夏贝文可没有权限。他的权限仅限于药材收购。再说,他心里也没底,只怕把事情办砸了。
了解了一下制药厂的历史沿革以及出卖的因由之后,周飞翻到最后,去看一个参考的售卖价。
看到这个数字之时,周飞大吃一惊:“这个价格药厂老板愿意出售?”
杨天与夏如芳都点了点头。
周飞心里顿时明白过来,也就是因为物美价廉,杨天与夏如芳才动了心思。
确实,以这样一个价格拿下这样一家大药厂。即便把药厂改成保健生产厂,也不亏。只要改换几条生产线,把现有员工培训一下,就可以投入生产。这样,也就是时间上稍微浪费一些。但是,保健品丰厚的利润,不用半年足可把这个损失夺回。
周飞想了想,才说:“容我想一想吧。这事不小,一不小心就会是拿下一个包袱。”
杨天听得周飞如此说,不由愣了:“周飞,这明显是天上掉下了一个馅饼,你却如此犹疑不前,这不像你的作风啊。”
周飞分析说:“在你们看来,可能是一个馅饼。但也很有可能是一个陷阱!”
“不可能!”夏如芳笃定地说。
“你们稍微想一想,盘下这样一家药厂,生产线要换,员工需要重新培训。这跟建一家新厂有什么区别。而且还那么远,我们的保健品主要销售的市场是华夏北部、中部与南部,西部那儿销量很少。光那物流运输,只要几年就可抵得上那厂房了。”周飞淡淡地说。
周飞这样一说,杨天与夏如芳猛然醒悟,低价的优势确实不再有什么了。到得过上几年,还真是成了一个包袱来着。保健品生产厂哪儿不可以建,以杨家的人脉资源,就算是在天龙市郊区再批一块地,也不是不可能。而要从天藏省那边千里迢迢把产品运过来,那物流费可不是丁点半点。
夏如芳惊得汗湿背心了,她心里特别庆幸,要把这个案子让周飞定夺。否则,那还真如周飞所说,说不定是陷进了一个泥坑,出不来了。
杨天也陷入了沉思,考虑了一会,他抬头问周飞:“那这个制药厂不接啦?”
周飞摇了摇头:“也不是不接,只是我要考虑一下,看有没有其他的可能性。如果真就只改为保健品生产厂一条路,就不能接。”
杨天、夏如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