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昕书嘴角勾起一抹变幻莫测的笑容,总让人觉得不寒而栗,张国栋见她如此,不自觉的替那些被她盯上了的人默哀。
他不得不承认,宋昕书每次给自己出的法子虽然有些不光明,但真的是行之有效。
果然在他期盼的目光下,宋昕书开口道:“干爹,这件事我可以给你出个法子解决。只是这法子有些不光明,不知道您愿不愿意听女儿细细道来?”
张国栋先喝了一口茶,定了定自己的心神,才道:“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我洗耳恭听!”
“眼下想要找百姓征收粮食是不太可能了,只能把目光盯在那些粮行的掌柜以及那些世家大族的身上。但商人逐利,那些粮食是他们安身立命的本钱,想让他们交出来,恐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张国栋一听也是这么个理,不管怎么说,东西是别人的,别人要是不愿意交出来,他们也没有办法。
“咱们可以来个先礼后兵,您先派人上门去说明厉害,看看那些人愿不愿意交出粮食。当然,如果有愿意主动上交,朝廷可以给他们一定的补偿。这是礼!”
“如果那些人真的是一毛不拔,甚至于坐地起价的话。您也就别跟他们客气。”宋昕书走到张国栋的身边,轻声说了一番话。
张国栋的脸色变了又变,一开始是不敢相信,后来有些愧疚,再后来成了眉开眼笑。
他果真是没有看错人,虽然宋昕书的法子有些不光彩,但对付那些利字当头的奸商也未尝不可,再说他们也是先礼后兵。
宋昕书见张国栋表情变了又变。以为他不认同自己法子,自己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对付什么样的人就得出什么样的招数,她决定再给张国栋一计强心针,“干爹,你别觉得我这个法子上不得台面。我们要想想前方那些浴血奋战的将士们,再想想这些人的所作所为。”
张国栋点了点头,将自己心里最后的那点愧疚压了下去,宋昕书说的确实没错,有些人为富不仁,就该好好的敲打敲打,“我觉得你的这个法子甚好,可算是为我解了燃眉之急。那依你看,我们应该从谁下手比较好呢?”
张国栋不觉得宋昕书会无缘无故给他出这么一个法子,指不定又是有什么人惹到了她,因此在给自己解决问题的同时也给对手添点乱。
宋昕书用茶水在桌上写了一个朱字,本以为张国栋会问她缘由,然而张国栋只是点头表示认同,莫名觉得很感动。
“干爹,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吗?这朱家至少表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