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芬芳做的所有一切,都是因为妒忌花千寻,想要将她踩在脚下。
也想要她的孩子,将花千寻的孩子踩在脚下。
当时情况紧急,皇上又从来没有往这方面去想,所以没有注意到这话。
此刻细细想,皇上一定能够想明白。
宫非寒是聪明至极的人,一点提示,立刻就能把所有蛛丝马迹串联在了一起。
可是,他却不愿去细想了。
“胡说八道!”
冷着脸抿了四个字,一甩手出了此处。
夏笙暖:“……”
看着男人孤傲凛冽的背影仿若冻结了一层千年寒冰,不由得默默叹了一口气。
真相总是令人的遗憾又难过的。
不用想,当初花千寻一定是默默的尽全力对他好,可是,他因为别扭,一定是各种伤花千寻的心。
此刻突然发现,那个对自己好的女人竟然是自己的生母,不难过才是不正常。
哎……
夏笙暖扔掉了被子,走了出来,看见男人在了书房那边。
一脸沉稳的样子在看奏折。
她坐在外头,默默的看着他。
偌大的檀木桌子上,摆着一束她摆弄的干花。
烛火摇曳。
光下花,花下人,可怜颜色俱**。
她家皇帝长得真是好看啊,要是在娱乐圈,必定一出道就是巅峰,吊打一众娱乐圈小鲜肉。
怪不得自己当初对男人都没啥感情,来到这里对着这位,倒是不时的小鹿乱撞,情难自禁。
果然,颜值即正义,对着这种颠倒众生级别的,不心动,估计是死人。
夏笙暖双手撑住小下巴,看美男。
美男拎着一本奏折,面无表情的看着,只是,拎着奏折的长指,好像不自觉的用了力,微微发白,泛出了青筋。
整个身子也僵得像一具冰雕,里头的空气都像是被凝固了似的。
手上的奏折,半天不动。
夏笙暖看了一会,抬脚轻轻的走了进去。
走到了他的身后,小手穿过他的颈脖,轻轻揽住了他的脑袋,低低道,“宫非寒,其实,你很幸福,她们都很爱你。”
先皇是爱他的,真妃当然也是爱他的,太后,也是爱他的。
而且,他登基以来,没有外戚势大干政这种令人烦恼的事情。
温国公府一心为朝廷,让他不用跟太后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