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五号，女鬼六号，是前几天在狱卒面前碎嘴，让狱卒起了色念，在牢狱里想要对本宫胡作非为的宫女，前两日失足掉进了井里。
女鬼六号，女鬼七号……”
……
夏笙暖每罗列一句，杨碧月的脸色就苍白几分，硬撑着的素雅面容一点一点碎裂。
瞳孔里一点一点堆积起了烈焰。
夏笙暖看着她碎裂的面容，冷声道，“月贵妃，你口口声声说你协管后宫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勤勤谨谨不出一点差错，本宫就想问问你，你仗着手中的权力做着这么狠毒的事情，却面不改色的说出这种话，良心不会痛吗？
哦，你怕不是根本就没有心！
小宫女的命在你的眼里如草芥，你为了掩饰自己，肆意使用手中的权力，用完她们就毫不费力的弄死了她们。
因为你的心足够狠，这也是你隐藏得足够久的原因。
宫中宫女那么多，随手处死几个宫女，谁也不会发现什么的。
如若不是碧桃喜欢到处玩儿，与宫中上上下下的婢女都打成一片，也不会不时的发现死几个宫女，死的时间还是那么的巧妙。
这就是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月贵妃娘娘，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吗？”
杨碧月忽然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冷笑，“她们都是死去的人，如何会说话，皇贵妃娘娘为了栽赃本宫竟找人来演了这一出，真是费了好大的心思！”
夏笙暖冷笑，“果然，月贵妃娘娘不到最后也不能服啊，不过，本宫有人证物证呢，叫你心服口服！碧桃，把人带上来。”
“是。”
碧桃应了一声，转身下去把白霜带了上来。
白霜满脸污血，整个人已是奄奄一息。
杨碧月瞳孔一缩，盯住了夏笙暖，凌厉质问，“你对她做了什么，你这是屈打成招！”
白霜昨天说她家里有事儿，要出宫一趟。
她应允了。
此刻看着，怕不是没有出宫，而是被长宁宫的带走了。
“屈打成招？呵，这是她受不住惩罚，把月贵妃你所有的罪状都供了出来，这是她签字画了押的供词！”
夏笙暖接过碧桃手上的供词，直接甩到了杨碧月的脸上。
杨碧月看着上头的白纸黑字，签字画押，脑子轰的一声炸裂，身子一软，一个支撑不住，直接歪倒在了地上。
是她大意了，没有看住白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