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妃和翠妃来得最早,已然围在雪贵妃娘娘的身边,各种夸赞彩虹屁吹捧了。
一众美人妃嫔们也各种假装清高的在欣赏诗词,不时的夸赞雪贵妃娘娘几句。
“雪贵妃娘娘果真是名震京城的才女,别人再也做不出这种诗的。”
“哇,大家过来看,这一首咏月色的,写得真是好!”
“这首咏荷花的也不错,令人拍案叫绝!”
……
香妃一踏进来就撇了撇嘴冷哼,“这哪里是什么花会,这是诗词大赛吧,本宫最烦这些东西!”
找了好一会,才找到一棵漏网之树,上头没有挂着这些悲春伤秋东西的白玉石凳子上坐了下来。
夏笙暖倒是优哉游哉的踱着步子欣赏了一会。
欣赏了一会,觉得没啥新意,便在一旁坐了下来,吃起了碟子上头的果仁。
雪贵妃像模像样的过来招呼了一翻,然后又去那边即兴作诗去了。
一众美人妃嫔围在她的身边,也跟着要即兴作诗。
于是,一堆美人对着一株玫瑰花,各种蹙眉,凝神,冥思苦想,好像便秘一般,便秘半天也憋不出一句来。
良妃也过来了,抱了自己的琴过来,清清幽幽的坐在一处花丛中弹琴,与这里的诗词世界倒也是相得益彰。
夏笙暖吃够了零嘴,翘着二郎腿,把怀里的骰盅拿了出来,哗啦啦一摇,吆喝道,“玩大小,有想玩的吗,押多少赔多少。”
一众妃嫔一听,全都看了过来,朝她露出了鄙视的神色。
看吧看吧,这就是区别,人家雪贵妃娘娘高雅的吟诗作赋,粗野的女子,这种场合,就只有玩骰子了。
没文化,真可怕啊!
香妃不喜吟诗作赋,带着几个跟她交好的美人妃嫔走了过来,挑眉道,“怎么玩?”
“很简单啊,大吃小,每局换庄。”
像她这种稳赢的人,就不好霸着庄来做了,不然薅得她们没羊毛,每局换庄,公平些。
这个说法她们有点不懂,夏笙暖简单介绍了一下,她们便懂了。
于是,人手一个骰盅,便坐了下来。
香妃最是大方,直接让小丫鬟回宫,抱了一箱金子过来玩。
夏笙暖觉得自己作为一个贵妃娘娘也不能小气了,也让人抱了一箱金子过来。
其他几个美人没有那么多金子,就玩碎银,反正押大得大,押小得小,自行选择,胆子小怕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