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自己理所当然该去宠着她,护着她似的。
看到她坠崖的那一刻,他竟然来不及有任何的思考,便跟着扑了下来。
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作为一个皇帝如此做有多么的危险和不应当,没有哪一个皇帝会为了一个妃子冒如此之大的生命危险。
可是,他做的这一切,压根不用思考,就像是本能似的。
动作比脑子更快,唯一的念头便是不能让她受到任何一点伤害。
后宫女人这么多,为何自己独独对她有着这种感觉。
难道,只是因为这一双似曾相识的眼睛?
那飘渺的映像,一瞬而逝,他用力的想要去回忆,脑子里却是空空如也。
她长在南疆,按道理,他从来不曾见过她才是。
夏笙暖转眸看着男人,见他只是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湿透的衣裳也没有动手去换,不由得一阵无语。
我的皇帝陛下,这不是宫里好么,为毛还要摆出这么一副等着人侍候的样子。
夏笙暖不想理他的。
可是,想着他是为了救自己才跟着跳下来,还把自己万分金贵的身躯当成了她的人肉垫子,她又做不到不理他了。
拎着被单走了过来,小手抬起,要给他解扣子。
男人大手一抬,将她的小手握在了大掌里。
盯着她晶晶亮的眸子问,“暖暖,朕很久很久以前,是不是见过你?”
夏笙暖无语道,“宫非寒,很久很久是多久,我还不到十五岁,一直长在南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你觉得我们可能见过吗?”
宫非寒:“……”
别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信,至于她,他一个字也不信。
不过想想也是,她一直长在南疆,他不可能见过她。
这一切,或许只能归根为,他那一瞬间瞎了眼,就看上了如此懒懒散散毫不正经的她。
他品味这么高的人,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一个鬼灵精呢,真是见鬼了!
宫非寒颇为嫌弃的看了她一眼,这才施施然的张开了双手。
夏笙暖无语。
莫名被人嫌弃是怎么回事?
简直了!
这么嫌弃,有本事不要她侍候啊!
呵。
男人!
口嫌体直!
夏笙暖一点也不温柔,三两下的将他的外袍给剥掉了,剩下里衣。
看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