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事算是扑了满面,现在矛头转移她也不用去避风头了,但是顾月龄还是觉得心里不大畅快,索性直接收拾了东西拎起包按原计划往北方城市去。
飞机坐了三个多小时,中途又转火车和汽车,甚至还搭乘了极其有特色的农用三轮车,快到村子的时候下了车,过来接她的是一个四十多岁脸上带着陀红看起来十分淳朴的中年妇女,走了将近一个小时,顾月龄才在一个雾气浓厚的晚上到了离雪山山脚下不远的一个村子。
从靠近山的时候信号便断断续续的,到了这里索性就没信号了。不过没信号也好,省了不少的烦心事,一切都显得那么安静。
村子里年轻人基本上都南下打工了,只剩下一些老年人和小孩子还在村子里,但是可能是村子中的环境质量比较好,很多年纪很大的人身体依然硬朗。
看到顾月龄这个外来的人,村子中的许多人都表达了热烈的欢迎之情。
村中有一个小小的类似农家乐类型的地方可以提供住宿,但是一看就不是专业做生意收钱的,收费十分低廉,住的地方也很少,基本不成规模。
开店的是一个老爷爷和孙女,他们自己也在里面住,一般都是自己吃饭了会给旅客也做,来的人跟他们吃的都是一样的。
因为这个季节太冷,来玩的人不多,顾月龄一个人就占了一个巨大的房间,炕头被烧得暖烘烘的,吃过饭之后顾月龄穿着里面内搭的毛衣坐在上面都热的额角冒汗。
“小姑娘,”老爷爷敲敲门,“我能进去吗?”
“没关系!”
一脸和蔼的老爷爷走进来:“要我说啊,雪山这个地方太危险,虽然我们这里不大,但是到底还是有规模的,你一个小姑娘太危险了,不合适呐!”
“没关系,我之前一个人也去过,也是冬天,可以的,我还是有自救能力的!何况这边的山不是很危险,我没关系的!”
老人叹口气:“我是看你长得像我那个大孙女,看着你心里也亲切,生怕你受症,觉得于心不忍啊。”
老爷爷不怎么会说普通话,但是幸好他们这个地方的话和普通话差距不太大,顾月龄大差不差的能听清楚,受症的意思约摸就是受苦。
她笑着开口道:“真的没关系的,我不去太远的地方,我就是散散心。”
“那要不这样吧,明天呢,我找一个小伙子跟你一起去,他对山里熟,人也老实,你跟他一起就可以了!”他又叹口气,“别人都是成群结伴来的,只有你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