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两个队友了,这些人肯定不会冒这个险,一定还有人出来要救这个人,顾月龄死死瞄着窗口,等着那个人的身影。
又一发*被扔了出来,但是那人却没有从窗口露头,看来是从另一个方向出来了。
“摸他们屁股!”三个人同时开口,开口之后又是为彼此的默契一阵笑。
没有了废话连篇的四号,队伍里简直和谐的感动中国,有时候下狠心剜掉一块肉,不仅不会太痛,反而会带来意想不到的舒服。
比如刚才的那支队伍,不救狙击手的话就不会暴露所有人的位置,比如顾月龄他们队,没有了四号简直所向披靡。
三个人分别从不同的方向冲进了房间之中,刚好遇到了正在实施救援的人,二话不说三个方向直接开枪,两个人瞬间就送命了。
两个人头都被二号拿走,他轻声啧了一下:“唉,这个人头我是不想拿的,我想送三号妹子打到最后的决赛的,你太厉害了。”
“没事,之后咱俩注意点,尽量让她多拿人头。”一号也带笑开口道。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就别埋汰我了,大家都是一个队伍的无所谓——”
顾月龄的“谓”字尾音还没发出来,一号就直接倒地了,这个队最后一个人知道自己也活不长,索性带了必死的决心。
任凭顾月龄和二号反应迅速的开了枪,那人也不转换目标,就冲着一号死命的打,在他被打死的瞬间,一号也变成了盒子。
二号遗憾的开口:“大意了。”
“没事,你俩就当双人四排了,我也只能送你们到这里了。”
这么一说,一个简单的游戏还玩出了悲壮的意味。其实有的时候游戏的魅力就是在此,他能够让人们在短时间里就建立起友谊,也能让人短短的时间就讨厌一个人。
顾月龄和二号舔完一号的包,假模假样的在他面前默哀了两秒钟,两个人便启程找了辆车出发了。
“圈在桥的边缘,我敢说肯定有人堵桥。”二号开口道。
“哎,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不学好,做什么梦不行,非做杀了别人一夜暴富的梦。”顾月龄毫不在意的坐在车上,简直是恨不得那些人过来打自己。
玩的久了,最擅长的就是反打堵桥的人,基本上如果她从机场出来,那些堵桥的人都是她的枪下亡魂。
果不其然,还没到桥头,顾月龄就远远的看到了三辆越野车停在桥边,而桥的另一头枪声不断。
一号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