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图谋不轨!不,你已经不轨了,斯文败类,好一个清醒脱俗的大人渣——”顾月龄张嘴就开始吼到。
石景尘不等顾月龄说完,直接就伸手捂上了她的嘴,把她摁回了枕头上。
顾月龄手脚到处扑腾,一脚踹在了石景尘的大腿根儿,他一时吃痛,不得不躲开了她。
“你就不能声音小点?”石景尘沉声道。
“你有胆子做没胆子让别人听见啊?!”顾月龄不解恨的又补上一拳头,“禽兽!”
石景尘冷冷一哼:“我要是清醒着,知道这是你的房间,死也不会过来。”
“到底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石景尘扫一眼顾月龄,“麻烦你看看我们两个人的衣服。”
昨天实在是太累又太匆忙,顾月龄根本就没有换衣服,现在衣服还好端端的在自己身上,石景尘身上也是好好的穿着衣服,上面还残留着酒的味道。
俩人还没争辩完,就听到外面陆扬飞的一阵哀嚎,顾月龄以为他跟林小盏也是自己跟石景尘一样的情况,赶紧跳下床拉开门去查看到底怎么回事。
陆扬飞倚着门窗做伤心状:“我明明记得我昨晚去找了石大总裁睡一间房子,为什么早晨醒来,帅气的我又独守空房?”
顾月龄在心中翻了个白眼,果然昨天安排让他们两个不呆在同一个房间是自己最正确的决定。
“到底怎么回事?”石景尘从顾月龄的身后走出来,因为宿醉,他正皱着眉扶着额角。
陆扬飞的嘴巴长的几乎可以看见后面的牙龈:“我这是为他人做嫁衣裳了?”
林小盏也揉着脑袋一脸茫然的从原本是陆扬飞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依照这样的顺序的话,昨晚是除了自己之外,其他的所有人都换了房间的位置,陆扬飞呆在了石景尘的房间,石景尘来了自己的房间,而林小盏去了陆扬飞的房间。
他们到底是喝得酒还是迷魂药啊?
石景尘的眼睛阴冷的几乎可以杀人,他嗖嗖飞着眼刀看着陆扬飞:“陆少不打算解释解释吗?”
看着石景尘面色不善的模样,他偷瞄一眼顾月龄:“昨天我不是比较兴奋嘛,其实我没那么醉,我就想摸去你的房间,跟你聊聊天。”
石景尘微一挑眉:“聊天?”
“人不是都说酒后吐真言嘛,我想知道点事。”陆扬飞舔了舔唇,“不过现在已经不重要了,总之我去了之后,您哪怕醉的东倒西歪的,也没搭理我,自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