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月龄把自己的脑袋从恐龙帽子里扒拉出来,冲着门口道:“我不买保险,我也不疏通下水道,别敲了!”
门外敲门声停了数秒,接着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开门,是我。”
顾月龄睡意全无,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
石景尘?他还敢送上门?他就不怕自己把他套上麻袋拖进洗手间里暴揍一顿?
想了想,她转头从厨房拿了把菜刀,气势汹汹的走到了拉开了门。
石景尘几乎高她一头半,居高临下的冷冷看着她,扫了一眼她手中的菜刀:“你要干什么?”
顾月龄举起菜刀挡在自己胸口前丝毫不输气势:“捍卫我的对A!”
“你看看你的手机,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石景尘扬扬下巴,示意她自己要进去。
顾月龄摸出手机一看,眼珠子差点吓掉下来,30个未接来电!而且现在已经是八点五十九了!
她嚣张的气势顿时输了一半,唯唯诺诺的把石景尘请进房间里:“老板您请坐,我这就负荆请罪去。”
“不用了,你去给我做顿早饭吧。”石景尘走进房间里,毫不客气的坐在了餐桌之前。
与想象中的宅女不同,顾月龄的房间竟然意外十分干净,除了电脑前的几个外卖盒,别的基本上没什么杂物。
他扫了一眼厨房,里面的厨具都是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烟火气,估计平时也是不怎么做饭的人。
石景尘往椅子上一靠,只觉得腰后软乎乎的,他伸手一扯,从椅子的HelloKitty坐垫里扯出来了一件粉嫩的内衣,肩带还是蕾丝的,看起来格外的有少女心。
虽然在国外受了十几年资本主义的熏陶,见过不计其数的热情奔放的外国女郎,但是石景尘骨子里还是有些内敛的,他扯出来的一瞬间就红了脸,不知如何是好。
“啊啊啊你干嘛啊!”顾月龄土拨鼠尖叫提着锅就从厨房冲了出来,一把夺回那东西,“谁让你碰我装对A的容器的!”
这下石景尘连耳朵都烧了起来,他直接偏过头不看顾月龄:“明明是你自己放在椅子靠垫后面的。”
“我放哪里是我个人习惯问题,但是你要是拿出来看就是你的作风问题了!我就算把它挂在门口你也不应该多看一眼!”
“我......”石景尘百口莫辩,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余光一下子看到了顾月龄手中那口平底锅里的东西。
石景尘觉得很难用“食物”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