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精神震荡,气势汹涌,二婶一下子就被震住了,这才想起来,6云峰可是知府家的公子少爷,又怎么会害怕一个村长的儿子,反倒是村长儿子该怕他才对。
这么一想,二婶心里愈高兴,但高兴之余又开始纠结了:我到底是该要十万块钱?还是该给孩子弄个稳定工作呢?
“二婶,我还有点事问你。”屋里有藤椅,6云峰拉过来一张坐下,二婶也赶紧跟对面坐下,道:“6少爷你问,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6云峰没多话,单刀直入的问道:“我想知道我岳父岳母现在下葬了吗?”
“已经下葬了。”说起这件事,二婶悲愤交加:“癞子他爹当天晚上就带人过来,说什么让死人入土为安是他当村长的责任,连夜就让人给埋了,就埋在梅梅爹娘的地里。”
二婶突然哽咽两声,补充道:“是烧了以后埋的,骨头都敲碎了,还在上面喷了农药。”
6云峰顿时面色一沉,眼中闪烁着熊熊怒火:“混蛋!简直**不如!”
趁着警察没有介入,就烧了尸体埋掉,而且还在骨灰上喷了农药,根本就是不给警察任何调查取证的机会,这种狡诈狠毒的人当了村长,只会祸害百姓,鱼肉乡里。
二婶抹着眼泪:“村里人也都被村长威胁,说这件事谁也不能说出去,不然就把地收回来重新分配。乡亲们都知道,要是家里的地被收回去重分配,肯定会吃大亏,也就没人敢说什么,第二天警察来了,村长一路跟着,对警察胡说八道,闹的警察什么也没查到。”
听到这里,6云峰终于动了杀机,原本他还想好好调查一下这件事,没想到一个二婶就提供了足够的证词,通过精神波动的感应,他确定了二婶没有丝毫隐瞒和欺骗,如此一来,这个村的村长和他的儿子,甚至他的族人……通通有罪!
就在6云峰愤怒之际,几个人闯进了院子里,带头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留着分头,光着棒子,只穿一条大裤衩,一双人字拖,显得流里流气,嘴里叫嚷着:“梅梅啊!听说你回来了,快出来啊!你成哥看你来了。”
癞子本名叫张成,所以对张梅梅自称‘成哥’。
听到这个声音,二婶顿时紧张起来:“是癞子来了。”
6云峰眼神一寒,冷笑道:“来得正好,我正要会会他。”
起身走出屋外,刚好挡在门前,阻住了癞子和另几个狗腿子的去路。
“嗯?”看到突然走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