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次再敢乱说话,我就让人把你关在长乐宫后面的柴房里,断了你的吃食零嘴,看你还有没有力气胡说八道。”云清故作威严地威胁道。
永韵除了爱说话以外就喜欢吃吃喝喝,一听云清要断她口粮顿时缩着脖子告罪:“奴婢不敢了不敢了,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殿下,前方就是长安宫了。”云清另一侧的宫女提醒她:“咱们还要继续往前走吗?”
长安宫是太后的寝宫,云清和太后之间说一句深仇大恨都不为过,宫女担心再往前走碰见太后惹了晦气,故而有此一问。
“和皇祖母好些日子不见了。”云清笑得春风拂面:“我回宫之后还没去拜访过,今儿赶巧,正好去瞧瞧她老人家。”
宫女摸不清云清在想些什么,垂头轻声应了声是。
瞧瞧她老人家死了没有。
云清在心里默默补充道。
自孝帝出事之后,太后一直被幽禁在长安宫中,此处的宫女太监大多被遣走了,每日出没最多的是过来施刑的侍卫。
深红色大门打开,幽深庭院中传来刑具击打皮肤的声音,云清一眼就看到趴在长凳上的太后。
见云清进了,侍卫动作一顿,躬身向她问礼。
“今日刑责还差多少?”云清问道。
侍卫答:“回殿下的话,还差十五。”
“给太后娘娘一会子喘息的功夫,待我和她老人家聊一聊再动手吧。”云清道。
侍卫自然不敢拒绝,应了应便退到一侧任二人说话。
云清走到长凳前,盯着狼狈地趴在长凳上,两鬓斑白的女人,面上瞧不出什么表情:“一别数月,皇祖母别来无恙否?”
长凳上的太后哼笑着撑起身子:“何必如此惺惺作态,哀家何尝不知,你心里头盼着哀家死呢。”
“皇祖母何必把我想得这般恶毒。”云清作出无辜之态,眼眸清澈地道:“我从来只在心中期待将您老人家千刀万剐,唯留下一口气在,可从未盼着您死。”
太后淬了毒一般的眼睛锁在云清风华不减的面容上:“养不熟的白眼狼,你果然和你那没心肝的父皇一个样……”
“皇祖母口痒了。”云清侧过身唤人:“永韵,代父皇给皇祖母赏十个耳光,帮她醒醒神解解痒。”
永韵最喜欢做这种活了,乐滋滋地点头:“是。”
她趾高气昂地走到太后面前,白嫩的小手高高抬起,见太后下意识地向边上多了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