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两派争执帝位人选的时候轻飘飘地抛出一句,容乐公主一介女儿身,难堪帝王之威。”
“我是个女子,可是我可以做的比所有男子都要出色,云京墨被朝臣称颂才华人品,可昔日朝堂争锋之时没有一次越过我去。满朝文武,精算善谋者众,武艺超群者亦是不少,他们都要跪倒在我一个女子的脚下,他们倒好意思瞧不起我!”
傅明礼听着她难得娇嗔的口气,使尽全身力气才忍着没笑出来。
云清絮絮叨叨又说了许多话,说到最后,想起自己挂在嘴边念叨的人已然不在人世,一时又是默然。
傅明礼感受到身边人的无言,疑惑片刻便明白了什么,被子下的手紧握。
……
“主子。”符安的亲随将手中画像双手奉上:“咱们派到牢里的人有消息了,经过那些人的描述,当时那个姑娘差不多就长这个样子。”
符安展开纸看了看,暗道难怪时隔多年那些人还能记得住此女的相貌,实在是这姑娘生得明艳好看,让人一眼难忘。
“让人去宫里打听,看看此女是否是哪个宫里的宫女或者女官。”
“是。”亲随犹疑着:“那主子,是否要着重打探庆安宫。”
太后是符安的首要怀疑对象,当然不能放过,他自是点头,跟着又嘱咐:“现在风声紧,切记行事谨慎些,不要被人发现。”
“主子放心吧,咱们都机警着呢。”
……
勤太妃坐在软榻上,修剪着小几上的梅花枝子,对身边的宫女问:“派去殿下身边的人有回信了吗?”
那宫女摇头:“宁王殿下最近忙于政务,暂时还没见咱们宫里派过去的人。”
“连哀家派出去的人也不见吗?”勤太妃问。
宫女心虚地别开眼:“太妃娘娘,殿下也许是真的太忙了。”
“你不必安慰哀家。”勤太妃不见悲伤,只是眉眼间多了些微忧愁:“这孩子持身中正,是不屑于后宫的乌糟事的,哀家明白。”
“如今宁王哥哥坐朝主政,陛下到现在了连个面儿都不露,大臣们都说陛下是被太后重病的消息打的慌了神儿,以后都没办法主政了。”晴惠把剥好的桔子递到勤太妃面前,笑嘻嘻地道:“何况我瞧陛下也没什么真才实学,以前说不得有多少朝政是由太后出的主意,太后真的醒不过来,小皇帝说不好也没法子稳住局面,日后平国的大事小情,不都得问过宁王哥哥的意思?”
“他能稳坐帝位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