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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饭也不让好好吃,陪着夫人们聊天吧!
跟晏溶月没说两句话,噩耗传来——晏殊的夫人、方仲永的另一位岳母也怀孕了。
这个事情对方仲永来说不啻于五雷轰顶。
二位岳父岳母大人,您能不能给小婿留条活路?
要是惠子也来这么一出,从女子单打,变成女子双打,这可就要了命啊!
要不,去军营躲几天?
幸亏晏溶月体恤相公操劳,不像王凌薇那样胡闹,没有拉着方仲永白日那啥。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不太方便,才使得方仲永逃过一劫。
午休时间,与臭小子方正玩耍了一阵。
臭小子嫌方仲永的亲子游戏无趣,非要骑大马。
方仲永苦笑:“爹爹昨夜练功过度,不慎闪了腰,今天不骑大马了可好?”
臭小子只是不依,方仲永只得勉为其难地再次被骑。
唉!做牛做马的日子不好过啊!
晏溶月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你就惯吧!将来成了毫无用处的纨绔,有你发愁的时候!”
方仲永脖子一梗:“这可是我儿子,亲的!儿贼,亲一个,木嘛!”
正玩笑间,富弼来访,王安石竟也一起来了。
看方仲永质疑,富弼道:“门口碰见的,未曾相约。”
王安石却只是随意地向富弼一拱手:“见过富大人。”
转头就向方仲永倒起了苦水:“姐夫,你怎么也不想着跟礼部打个招呼,害得我凡事都得亲力亲为,光是手续就忙活了几天。”
方仲永笑道:“欲为亲民官,这些琐碎小事还是要亲自体验一下的。再说了,你姐姐也不让我帮你办理。”
王安石最怕他这个姐姐,头一缩不敢吭声了。
王凌薇却没打算饶过他,训斥道:“爹爹一再教导我们要谦恭做人,万不能仗势胡为。安石,你是想着做一番实事的,什么时候学起了纨绔子弟的做派?”
方仲永无奈地看了眼还在流哈喇子的儿子。可怜的儿子哟,看来你这辈子是没指望当个混吃等死的大少爷了!
富弼笑道:“弟妹过于严苛了,礼部也太过死板了。似介甫这样的官宦子弟,手续减免一二也无伤大雅。”
王安石狗咬吕洞宾:“不要你管!”
方仲永一拍桌子怒道:“安石,这就是你学的圣人之道?不说彦国兄乃朝廷命官,你一个应试的举子要保持起码的尊重。便是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