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不让他随便祸祸着玩儿了。这位老当益壮的军汉玩起了艺术,还是行为艺术。
在自己身上到处纹“赤心杀贼”字,甚至于他的妻子、儿子、仆人都在身上纹了这几个字。他的四个儿子耳朵后面另外刺字曰:“出门忘家为国,临阵忘死为主。”
你能想象一个人身上纹了个对联的酸爽吗?
平常的穿着也是不走寻常路。属于标准的“余幼好此奇服兮,年继老而不衰”。每天穿得花里胡哨的,骑着乱七八糟的马匹,招摇过市。
看人家文官的纱帽翅甚是好看,自己一介武夫没有纱帽可戴,就在帽子两边绑了两把短刀,充作帽翅。
您还别说,效果是真的不错。
自从戴上了自制的纱帽,原本就不多的亲朋好友是一个都没有了。谁都怕被他那别致的帽翅给划拉伤了啊!
看折老大像说相声似的,把个“铁鞭王”糟践的像个小丑,方仲永听不下去了:“休要说笑!呼延老将军为国征战一生,岂可胡乱嚼舌头,毁他清誉。”
折老大头一梗:“这可不是小的胡说。您随便打听打听,这东京城几乎没有不知道的。人家都说,亏得老爷子下世得早,不然的话,呼延家就剩不下几个人了!”
方仲永对古代的“行为艺术家”还是很有兴趣的,只是呼延赞大师已驾鹤西去了,也没有留下什么艺术品供收藏增值。行为艺术没前途啊!
方仲永问道:“呼延家现在是哪位主事?”
“四老爷呼延必显。”
“为人如何?”
折老大笑道:“说起这位四老爷,小的倒是熟悉。他曾经任过马军副都指挥使,说起来与大帅也算是同事了!”
方仲永又是一脚:“不会说话,就好好听着。学我说话也得看什么人。同事指的是一起共过事的,我都没见过人家,算得了哪门子的同事?这位副帅,总没有他爹那么楞了吧?”
折老大摇摇头:“不楞!一点都不楞!还很文雅呢!”
“我看你又皮痒了是吧?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还真不是小的瞎说,大帅一看就明白了。”
到了呼延家,名帖送了进去。
不多时,呼延家大开中门,家主呼延必显亲自出门迎接,给足了面子。
再看那呼延家阖府上下,尽皆文士装扮。一个个肌肉虬张,将那不太合身的儒衫撑得鼓鼓囊囊。好似黑涩会穿燕尾服一般,不伦不类。
按说方仲永为现任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