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妾身想给她个机会。加之妾身的丫鬟很是蠢笨,全不似惠子姐姐身边的猫奴那般娇俏可人,会讨相公欢心。妾身还想着将来有个臂助呢!”
方仲永痛斥了某人的一派胡言,落荒而逃。
叫人把那韩玲儿领到跟前,王凌薇笑道:“玲儿,我与我家老爷已经商量好了,他对收你为义女并无意见。你且安心在这府衙中住下,一应用度皆按小姐的份例。你意下如何?”
韩玲儿遭逢大难,有着异乎寻常的冷静,拜见了义母后问道:“不知义母对我那弟弟如何安置?”
这下王凌薇有些露怯了,认个义女当不得什么大事,无外乎多一份嫁妆而已。但看相公的意思,只怕没有认个干儿子的想法呀?只得再好言把方仲永请回来。
方仲永也不拿乔,直接说道:“玲儿,认你为义女,我并不反对,就是对你弟弟多加照拂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但你可知,本官对童子军寄予厚望,韩林儿在那慈幼局勤学苦练对他今后的成长是极为有利的。你也希望你弟弟将来能够出将入相、功成名就,而不是仰人鼻息、一事无成的纨绔吧!”
韩玲儿盈盈下拜道:“是女儿孟浪了,请干爹恕罪!”
方仲永很是不自然地说道:“以后喊本官义父即可,这干爹莫要再喊了!”实在是对已经变味的词语接受不能呀!
见韩玲儿始终有些拘束,方仲永劝道:“家中的事,我一向是不管的。你只需听你义母的话,每日学些诗词、女红就好。待你长大成人,自会与你寻一个如意郎君,风风光光地嫁出去。有本官护佑,当保你一生无忧。”
不成想那韩玲儿小小年纪竟是个硬气的,说道:“孩儿只恨是个女儿身,不能上阵杀敌。但孩儿擅养信鸽,可助干爹一臂之力!”
方仲永道:“咳咳,是义父!你说你会养信鸽,我且问你,如何挑选?如何饲养?如何可保信鸽不迷途?如何确保信鸽所传之消息不落入敌手?如何保证即便信鸽落入敌手而敌方不能获知我方消息?”
韩玲儿想了半天,梗着脖子道:“家母乃公治长后人,最通鸟兽之语。区区信鸽的饲养,早已耳提面命,熟谙于心。那信鸽的挑选,首重血统,其次眼睛、羽毛、骨骼。且那鸽子最是忠贞,便是分隔千里亦不离不弃。若百里外放飞其中一只,则必然会循路径、山脉、河流、村镇等回归,几无差错。至于与敌作战等等,女儿不知。”
要说方仲永自来到大宋以来,最不耐的就是两件事,一是交通,二是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