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了方仲永小时候经历的若干劫难,从雷云渡劫,呃不,从学走路磕破了卜楞盖开始,直至去年脸上起了个痦子。最后,方母问道:“仲永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方仲永秒懂王凌薇刚才那个笑容的意思了。
在王凌薇的描述下,在晏溶月的无声配合下,在老妈心目中方仲永肯定变成了有“难言之隐”的男士。甚至连老妈用的成语“难言之隐”说不得都是王凌薇教的。
好呀,你给我等着!
方母见方仲永不说话,以为他默认了,不禁哭泣道:“我苦命的孩儿呀!要不是你爹整天拉着你四处赴席,哪里会让你落下了病根。可怜我们老方家要绝活了呀!”
方仲永觉得老妈的科学知识文化水平有待提高。
一来,老爹带着他去赴席饮宴不假,但方仲永是没有喝酒的,对身体发育没有影响;二来,磕着卜楞盖、脸上起痦子,与生殖系统毫无关联;三来,即便方仲永因附身而带来什么不良影响,老方家还有大伯那一房呢,无论如何是不能算绝活了的。
但见母亲真心难过了,方仲永急忙安慰道:“母亲但请放心,孩儿的身体棒得很呢。孩儿得宝来天君授以道家无上功法,筋骨强壮,寻常三五十个壮汉也未必是孩儿的敌手。且又蒙火龙真人授以房中妙术,有二位夫人何足道哉?便是将来有个十房八房妾室也不在话下。只怕将来母亲嫌孙儿太多,抱不过来呀!”
方母半信半疑地问道:“当真无事?”
方仲永斩钉截铁地答道:“果然无事!”
要说这封建社会真是不好,这边还没有点风吹草动呢,就被某些人传递到陈琳耳朵里了。于是,赵祯也知道了方仲永新婚之夜与二美同床共枕居然没有丝毫逾矩的行为。
要说这古人实在是很矛盾。
一边宣扬着柳下惠坐怀不乱的高尚品格,一边又觉得旁人都应该和自己一样都是俗不可耐的俗人,断然做不出美人在怀而不及于乱的行为。
于是,赵祯同学作为一个子嗣艰难的问题男人,推己及人,便臆想开了方仲永不同二位夫人行房的原因。
嘿嘿,定然是有隐疾呀!朕颇有同感呐!朕的心里为什么还有点开森呢?不行,朕乃一国之君,万民表率,岂可有如此阴暗的想法?要安慰,要治疗呀!
赵祯轻咳一声,陈琳闪现:“官家有何吩咐?”
“传翰林医官许希,也就是那个前番为朕治病的那个,去六元府给方卿家诊治。哦,不行,方仲永年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