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七品。顺手就把为兄的文林郎给办了下来。”
方仲永疑惑道:“找关系能理解,不过花钱,似乎是无处可花吧?本朝与士大夫共天下,官员俸禄甚是丰厚,甚至连车夫也可以由国家发放薪俸,要钱何用?”
张攀龙对方仲永的图样很是不屑,以过来人的语气说道:“文远,你是不是最近读书太多读傻了?就算官员俸禄再高,能经得起官场往来、山珍海味、纸醉金迷的开销?就算车夫也有薪俸,官家难道还替你养那众多的姬妾、替你出喝花酒的钱不成?真要那样的话,国库多少的钱财都要被掏空了。”
“当今并不禁绝官员经商,何必行此有风险的事呢?”
“经商不要本钱呀,还得需要善于经营且又忠心的仆从打理。且那容易赚钱的生意早被那些勋贵瓜分得差不多了,你一介新人,若无强大的后台,非被人家挤兑破产了不可。即便是那些只能赚个辛苦钱的生意,也不是你想做就做的。这里面是有些门道的。
生意不好,赔钱了自不必说。若是赚钱了,引得旁人眼红,非要你转让给他或是要参一股,你如何应对?既然敢打你的主意,官职势力必然不弱于你,硬扛肯定是不行的。
再说了,谁说做生意就是做生意?”
方仲永听不明白了,您这是说绕口令呢?
张攀龙得意地笑道:“听不懂了吧!我给你举个栗子,你就明白了。由此往前走,右拐,约二里处的巷子里有一间茶楼。寻常的大堂座位,一百贯一位,雅间的座位就要五百贯一位。若是喜欢他家的茶叶,也可以带走一些,不过要再加五百贯。”
方仲永咋舌道:“这是什么茶,这么贵?82年的拉菲吗?”
张攀龙听不明白拉菲是什么,也不在意:“你觉得这个茶楼的生意如何?”
“如此黑店,定然是门可罗雀,关门大吉了吧!”
“非也。据为兄去的那天看,大堂三五人,雅间一二人应是常态。”
“哦,实在是不知我兄有如此雅兴,这么贵的茶水都舍得喝。不知那茶水滋味如何,定然是无上妙品了吧!”
张攀龙恨恨地道:“屁个无上妙品!老子花了五百贯,喝了杯刷锅水。就这临走时,掌柜的还说看我顺眼,六折优惠又卖给了我三百贯的茶叶。”
见方仲永要问,张攀龙摆摆手压低了声音道:“没有谁是去喝茶的。那店家敢卖如此高价的原因是因为店内有一块牌匾,上书‘夏有乔木秋有荫’七个大字。大家都是冲那块牌匾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