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基本上就没怎么清醒过,每天都是以烂醉如泥为结局被华夏人扛回房间呼呼大睡。
有心避开这些吧,还不行,谁叫他们过来的时候,通过岛国的外交途径申请集体入境,打的是商业考察的幌子呢?如果他们不接受那些华夏地方官员的宴请和考察邀请,在明面上可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既然选择了这样的借口,那就必须从头到尾都咬牙坚持!
否则的话,一旦被华夏人察觉到异样,别说蚩尤宝藏从此会与他们无关,只怕他们自己都有可能成为阶下之囚。所以为了安全起见,他们不得不拿出全部精神来应付那似乎永无止境的酒局,一个一个的眼睛都泛着红色,甚至打个喷嚏都有可能喷出来的是酒精。
“直男,我快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我怕我整个人都会变成酒精泡过肉块!”上杉信强打着精神,一气饮下一大杯浓浓的醒酒茶。
虽然茶水苦极,但他却顾不得那么多,嫌苦可以不喝,但是那样的话,他就不要试图还能保持清醒了。
饶是每天都饮下大量的醒酒茶,他现在都算不上有多清醒,哪怕现在才是早晨刚刚起来,但他的感觉仍然像是在温暖的夕阳中与友人坐于盛花的樱花下饮至微熏的状态。
佐田直男的状态比他好不到哪儿去,虽然在名义上他只是上杉信的助理,可是架不住华夏有助理现象,越是大人物,其身边的助理就越受别人的重视,很多事情直接与大人物谈可能谈不出理想的结果,可若是做通了助理的工作,让其在大人物的耳边吹吹风,却是能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
所以佐田直男这个自以为酒量不错的家伙就悲剧了,每次都会成为酒桌上最大的目标,被华夏人群起而攻之。
第一次坐上华夏人的酒桌,他还不以为然,因为他在岛国的时候,曾经连挑十八条好汉而不醉,所以心里并没有当成一回事儿。
可是他却忘了,岛国的清酒和华夏的白酒那根本就是两回事!
清酒的度数很低,十来度而已,仅比啤酒要稍高有限,酒量只要不是太渣的人,一个人干掉一瓶清酒问题都不大,在这一点上,高丽国的烧酒也有异曲同工之妙,同样是度数低得吓人。
而华夏的白酒则不同,即使是南方人现在都很少再喝三十度这样的低度酒了,常见的都是四十五度起步,往北方走,这个度数还会逐渐升高,五十六度,六十五度,七十二度……这直接就赶超了北方那群老毛子的伏特加,直接拿来当酒精用都没问题。
虽然岛国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