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大小双的失踪,亦或是接踵而至的各种事件,严语都尽量克制,保持着冷静理智的心态。
然而这一次,严语是如何都冷静不下来了。
因为这已经涉及到了自我存在的认知,就好像某一天,你突发奇想,这个世界上为何会有你这样一个人,对自己感到很陌生一样。
他有些后悔,太过轻易去尝试催眠疗法,但事已至此,他也不断告诫自己,万万不能迷失其中!
他就是他,无论在催眠状态,亦或者是清醒的世界,这是根基,如何都不能动摇,一旦动摇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想到这里,严语深吸一口气,尽量平复自己的心绪,开始分析整个过程。
此时的叶晓莉,开口便问赵同龢的来历,再看看自己的处境,确实好像回到了自己袭击梁漱梅之后的时间段。
但也有可能自己骗取录音机,与梁漱梅进行催眠疗法,只是自己的一个想法,而非真实。
至于那一段才是真实经历,这是严语急需判断的问题,也是最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
该如何去分辨真假与虚实,看似简单,但实则已经上升到了哲学形态的层面,严语也不愿去多想,因为越想会越崩溃。
“你真有录音机?”严语抛开了所有问题,朝叶晓莉如此问道。
叶晓莉捂住胸口,有些警惕:“你想干嘛?”
她的反应未免太过夸张,严语也笑了:“你不是想知道赵同龢是什么来路吗?”
“如果我告诉你,前面的案件,他都有牵扯不清的干系,甚至与我一样,有着不小的嫌疑,你信不信?”
“他?这老神棍古古怪怪的,就算没嫌疑,看起来也不像什么好人……”
做宣传,尤其是记者,本应该实事求是,而且抱着严谨的态度,但叶晓莉似乎没有这方面的觉悟,或者说她在严语面前并不想掩饰。
所以对赵同龢的第一印象并不好的情况下,她自是没有什么好话的了。
“我知道孟队和于队的压力都不小,你们督导组就更不用说了,人人自顾不暇,难道你就不想做点什么,替他们分担一下?”严语照着先前的套路,开始诱导叶晓莉。
后者也颇为“配合”:“有话直说好了!”
严语也不含糊:“你把录音机借给我,下次赵同龢来了,我把他的话都录下来,如果他真的有古怪,相信你一定能够听得出漏洞吧?”
叶晓莉有些迟疑:“这种见不得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