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那我就不客气了,劳烦老哥帮我看看这东西的来历。”
“面具?这倒是稀有玩意儿啊……”翁日优家中就藏有不少古旧的东西,兴趣自是一下子就涌上来了。
“这东西嘛,西方比较多一些,大多与宗教有关,咱们国内比较少见,但也不是没有,一些原生态的萨满或者苯教都会有,都是比较特殊的仪式用具……”
“不过铜铁制作的比较少见,用在丧葬方面比较多,往年我也见过一些,是不法分子倒卖的地下冥器,这东西虽然精美,但不吉利啊……”
听得翁日优说起来头头是道,严语倒是生出期待来,说不定他还真能看出些什么来。
“看仔细一些,若是能找到出处,那最好不过的了。”
翁日优也是摇头苦笑,干脆将面具放了下来。
“我虽然是个手艺人,但不是很在行,造型啥的,背后涵义之类我是看不出来,不过这东西的工艺我还是知道的。”
“说说!”
“这看起来是铜的,但其实是黄涂之物。”
“黄涂?”
“嗯,就是鎏金的。”翁日优给严语倒了一碗茶,而后取出一些花生之类的干果,抬手请严语吃。
严语哪有这个心情,一脸的期待:“大哥你说详细一些。”
“鎏金嘛,是传统工艺了,很常见的,过程也简单,首先要煞金,把金箔剪碎放到坩埚里融了,倒入汞混成银白色泥膏状的金泥。”
“接下来就是抹金了,用涂金棍沾了金泥,与盐、矾之类的,涂在打磨干净的铜器上,边抹边推压,这就叫拴,所谓三分抹七分拴,大概是这么个意思。”
“这第三步则是开金,说白了就是火烤,不过火候要掌握,温烤之下,汞会蒸发,黄金则固定在铜器之上,颜色也会从银白变成金黄,根据镀层的厚薄,这个过程可以重复多次。”
翁日优吹了吹,抿了一口茶,继续说:“最后一步嘛,叫压光,用毛刷沾了酸梅水来刷洗,在用玉石制成的压子来磨压,能让镀金层更加致密稳固,算是最后的打磨。”
翁日优果真是手艺人,虽然只是短短一番话,但流程清晰,条理分明,层层递进,也不乏味,严语便能够清楚地了解整个制作过程了。
“你能看出这东西是谁做的吗?或者说,能不能看他年份,又或者上面有没有特别的标识。”
“你们手艺人不都喜欢把自己的名号刻在器物上么?菜刀剪子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