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语和关锐还在外头守着,谈论着关于神秘人的一些案情细节,不过关锐并没有将法医的详细报告说与严语知晓。
谈及一些内部信息,他仍旧是有所保留,严语也知道,他并非信不过自己,而是关锐本就是个原则性极强的人。
在这一点上,他与蒋慧洁倒有着共同点,两个人都恪守着自己的专业以及原则。
严语也不多打听,只是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如实告诉了关锐,也并未提出自己的见解,一切但凭关锐自行分析与判断。
在外头等了该有两个多小时,期间关锐又回去换药与输液,严语陪着他在病房里坐了一会,待得关锐睡了,又悄悄走了出来,守在了“手术室”外头。
傅青芳能否醒过来,能否脱离危险,是严语眼下最关心的一件事。
倒也不全是因为傅青芳能提供神秘人的直接证词,毕竟这个人是严语救下的,能不能救活,自是牵动着严语的心弦。
又等了约莫一个钟,外头顿时吵闹起来,一名派出所的同志陪着几个人哭哭吵吵撞进了医院来。
在医生值班室里吵闹了一阵,终于是平静下来,而后才来到了“手术室”外头。
严语已经疲惫不堪,尤其是心理上,负担也是非常的重,此时抬起头来,便见得一名老妇人,约莫五十来岁,矮胖身材,肚子像极了十月怀胎的孕妇,皮光肉滑,头发梳理得光亮整洁。
旁边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瘦长的马脸,架着圆形黑框眼镜,手腕上还戴了一只闪烁着银光的机械表。
老妇人由一位二十来岁的姑娘搀扶着,看模样与马脸男子颇有几分相肖,想来该是兄妹。
“你就是那个严语?”老妇人有些激动。
严语站了起来,点头应答说:“是,我就是严语。”
老妇人仿佛被注入了生命的杀人机器,双眼顿时通红起来,甩开身边的姑娘,冲过来就掐住了严语的脖颈!
“你怎么敢这么做!”
“你怎么敢!”
“我老伴得了痨病,常年咳嗽,医生说他肺积水,呼吸困难是正常的,你怎么就下手伤他!”
“你是不是还在洋洋得意?觉得自己救了他的命?你是不是还要老婆子我跪下磕头感谢你的大恩大德?”
“我呸!”
老妇人一口唾沫就吐了过来,严语下意识躲避,但那口唾沫还是吐到了他的衣服上。
不过严语却半点也没有感到羞辱,因为他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