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站在椭镜面前的崔晚晚,还好好的站在那,什么都没有发生,张不喜大口喘气,惊魂未定。
崔晚晚被那暴力的开门声吓了一跳,温吞吞话“你,是不是担心,又伤害自己?”
张不喜直接走过来,脸色沉得吓人。
来到崔晚晚面前,张不喜攥住了崔晚晚的手,是另一只手,恳求的声音,“晚晚,咱听话,别再伤害自己,好不好?”
“我不会再伤害自己。”
崔晚晚着话时,目光变柔,对张不喜笑了笑,“我真的,你信我。”
信你我就不会这么惊魂未定了。
心脏病都给她吓出来!
“不喜,我是不是吓到你了?”她柔柔的声音问。
“你这不废话,你再吓老子,老子跟你绝交。”张不喜没好气又凶巴巴的语气回。
表面上看起来凶得很。
崔晚晚努了努嘴吧,“不喜,你凶起来像老虎一样。”
“可不咋地。”
“我是像纸老虎。”
“……”
崔晚晚拿起梳子来梳了头发,及腰的长发披在身后,可比张不喜的头发长多了。
崔晚晚习惯留长发,以前是因为林毅夫喜欢,后来是因为自己喜欢。
“不喜,我一直没告诉你我为什么伤害自己,你难道不好奇吗?”崔晚晚问她。
张不喜反问“这是我好奇你就能告诉我的事吗?”
崔晚晚点点头“也对。”
张不喜没话了,确认洗浴室里没有锐利刀片什么,这才准备出去,把空间还给崔晚晚。
只是刚转身,崔晚晚的声音传来
“那,林毅夫给我打电话了。”
张不喜脚下一顿。
她转过身来,看着崔晚晚,心里五味陈杂,一时无话。
崔晚晚默了默,随后,把那的经过,娓娓道来——
在林涵出去后,不过分多钟时间,崔晚晚胃里难受,要吐不吐,最后忍不住了,翻身爬起来,去洗浴室里吐。
她本来很困很困,喝醉聊她,只想好好睡一觉,睡醒了,就好了。
趴在马桶上,吐得昏地暗。
吐完了,她竟然清醒了许多,连困意也消失了。发现自己坐在冰凉的地板上,上半身还趴在马桶边缘,呕吐物也还没冲水,她慢吞吞站起身来,将水冲了。
再出来,她扶着额头静静的坐在床边,目光打量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