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慎言拿过她手里的温度计,刚才看到她指尖触碰在玻璃泡上了,可是她体温高,不会有什么影响。
所以,当厉慎言仔细看那温度计时:“……”
“不高。”他说。
张不喜顿时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虽然不高,但还是很难受。
厉慎言把温度计置放在她面前:“人口腔内的正常温度在36°~37°之间,你的显示20°,怎么,你要上天?”
张不喜:“……”
她还下地呢!
“一定是温度计的原因,这个温度计坏了。”张不喜把原因推到温度计上。
这时,厉慎言的手伸过来,掌心呈摊开状,骨节分明,根根修长,极为好看。
张不喜不明:“厉总要什么?”
厉慎言:“手里的东西拿出来。”
张不喜装傻装二愣子:“我不明白厉总你在说什么。”
“要我亲自动手拿?”他的目光落在她另一只手的袖口处。
还是被发现了呢!
张不喜一咬牙,最后还是把鲜橙多拿出来,“就这瓶。”
厉慎言拿走了她手里的鲜橙多,感受到温度,蹙起眉心,嗓音冷得像冰霜:“好喝么?”
张不喜摇摇头:“好喝。”
说完,张不喜抿紧了嘴巴,明明想说不好喝来着。
这嘴巴真的没救了。
“现在,没收了。”
“哦。”
“感冒没好之前,不许碰这些冷饮,知道吗?”
“哦。”
“我问你知道么?”
“厉家长,你好烦。”张不喜吐苦水。
厉慎言把鲜橙多放在一边:“你再说一遍。”
“……知道了。”该服软还是要服软,声音瞬间若成了蚊子。
张不喜又重新躺下,不理会厉慎言。
紧接着有包装撕开的声音,张不喜偷瞄瞧着,厉慎言不知从哪拿了包退烧贴,撕开包装后,他取出退烧贴,认真又仔细的把退烧贴贴在她额头上。
张不喜想动手摸摸,却被他制止:“不许碰。”
手一哆嗦,张不喜把手收回。
两手抵着放在下巴位置,看起来像只小哈巴狗一样,好气又好笑。可偏偏厉慎言气不出来也笑不出来。
“厉总,我记得我卧室里没这个东西啊,你从哪拿的?”就像变戏法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