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忘伸出手来,把张不喜拥入怀里,还有模有样的拍了拍:“兄弟,身正不怕影子歪,咱们要相信正义。”
张不喜也拍了拍何忘:“兄弟,你也是。”
两个难兄难弟……
明明谁也不认识谁……
然后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聊上了!
这时一个警察走进来:“你们认识?”
何忘松开张不喜,解释道:“不认识,同道中人,唉,可怜!”
张不喜:“……”你丫才可怜!
等警察关上门后,张不喜问他:“你为什么进来?”
何忘:“跟你一样。”说着时,何忘叹气不已,“不过我不是被冤枉的,我是真的打人了。”
张不喜:“单挑吗?”
何忘诧异:“你怎么知道?”
“不然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坐在这里!”
“你说得好像很有道理。”何忘双手撑在大腿上,一脸惆怅的说着自己的光辉事迹:“你是不知道,我一个人单挑他们六个人,把他们给打得连妈都不认识,一个个抱住我裤腿求饶喊爹,一晚上当了六次爹,乐死我了。”
“……”
张不喜两手缓缓举起,轻轻的鼓掌:“哇靠,你是怎么做到的,好厉害啊,牛皮牛皮。”
被崇拜了,何忘嘚瑟:“可不咋地。”
刚说完,哐的一声,张不喜从板凳上倒下去,倒在地板上。
何忘都懵了。
看着倒在地上的张不喜,一时间竟没反应。
外面警察透过黑玻璃看到情况后,赶进来将躺在地上的张不喜扶起,“张不喜你怎么了?张不喜?”
张不喜虚弱的半睁着眼,脸色煞白:“我的头忽然好痛,像针扎一样……”
警察当即安排人,将张不喜送去医院。
等张不喜走后,坐在那一愣不愣的何忘:“???”
我靠!还有这种操作?!
涨见识了!
张不喜被一个女警察送到医院的,她又不是什么重大嫌疑犯,还不至于到警察扛枪把守。
门诊室内。
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你这状况应不严重,我给你开点止痛药。”
张不喜眼泪都疼出来了:“医生,可是我的头真的很痛,里面像针扎一样,视线也变得好模糊,是不是神经压迫到眼部了?”
医生问她:“你之前有过这样的症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