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密约,说不定我会受到皇家法庭的审判。这样的话,我就不能为您服务了。”
“朕知道你会有办法的,你是个老狐狸不是吗?”朱骏不愿和他再罗嗦下去,这个犹太人是欧洲大陆的大商贾,在欧洲各王室和商人之间都保持着一定的友谊,若是能够利用他为自己在欧洲做一些事,比起那个牧师出身的阿姆斯要强了不少。
新始三年二月初三,荷兰远征舰队的降书已经送达海都,远征军表示愿意服从总督与董事地建议放下武器,接受明军地看押,条件是明军必须释放那些无辜的侨民,并且承诺给予应有地战俘待遇,他们现在已经驶过了马六甲海峡,再航行两天,便可到达海都。
对于朱骏来说这简直就是意外的不能再意外地惊喜,可惊喜中也掺杂着一丝疑虑,毕竟荷兰远征舰队实力尚存,就算是面对明军的两大水师营也不至于落败,如何会这么轻易的投降?
对于这件事朝臣们分为了两派,一派认为荷兰远征军已经失去了补给基地,就算回到遥远的欧罗巴大陆也需要通过马六甲海峡,更何况他们没有充分的补给,如何能够坚持如此长的航程,所以这次投降不似作伪。
另一派则认为荷兰舰队并非不堪一击,草率投降,很有可能蕴含着某种阴谋。
两派的大臣显然做足了功课,各自对荷兰舰队的实力都做了初步的了解,有的大臣甚至从俘虏的口中得知了荷兰的大概位置,初略的估算了从南洋到欧罗巴的距离,不知不觉间,算是给大臣们普及了一下西方的基础知识。环绕着这个问题,大家又充分发挥了自己的特长,争执不下,朱骏也就当作看看热闹,并不表态,暗地里南北镇抚司的番子四处出动,搜索一切蛛丝马迹。
海都港口。
数十艘商船正渐渐的驶向港口,码头处停泊着数艘卸货上货的商船,不远处,则是数百艘大小不一的商船停泊,各种肤色的商人穿着名贵的丝绸穿梭在人群当中,偶尔会停下来遇见一两个相熟的客商相互客套,穿着短褂的劳工背着沉重的货物自码头走向远处林立的货舱,此起彼伏的小商贩叫卖声不绝于耳。
一艘货船慢慢的靠近码头,预备卸货的缅人劳工已经拥了上去,舢板刚刚搭上,一个浑身带血的汉子已从船上跃了下来,吓得想涌上去拉生意的缅人装卸工连向后退了几步,一时间码头乱成了一团,有人呼喊着去报官,有人不停的往后躲,在狭小的码头上将身后的伙伴挤的差点掉到了海里,商船上立即有一个商人带着几个水手下船,水手们七手八脚的将那浑身带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