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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恭来基地的时间格外凑巧,恰好是全员恶人们吃过晚饭,凑到一起搞团建的快乐时刻。
田洛在被顾从心又一次坑了之后,说什么也不肯和他们玩儿了,她浑身的骨头到现在还酸痛着呢!
郎砚倒是毫无大老板架子,和他们凑到一起玩的很开,甚至在短短几天时间里,就凭借着自己满肚子的坏水和一身头发丝里都是戏的精湛演技,成为了继季少一之后,第二个被大家公开针对的人。
管他是不是狼,先投出去再说!
果不其然,这局游戏一开始,郎砚就又双叒叕被人给刀了,连句遗言都能留下。阅读书吧
上帝公布死讯的一瞬间,郎砚就炸了:“大家同样是被针对的,为什么季少一还活着,而我就被刀了?我不服!”
“难不成……”顾·福尔摩斯·从心摩挲着下巴,怀疑的视线投到了郎乔的身上:“这局的狼人是他老婆?”
季少一也瞬间扭头,漆黑的眸中盛满了笑,两眼放光的样子活像一只被主人表扬了的小狗。
当场就想摇一摇他快要翘上天的小尾巴,再故作烦恼地感叹一句:没办法,谁让我有老婆,而你们没有呢~
郎乔看他那骄傲满满的样儿就知道他要嘚瑟,没等他做作地开口,她就瞪了他一眼,自证清白道:“看什么看?马上就把你投出去。”
季少一:“……”嘤嘤嘤,她好凶啊,我好喜欢!
“来来来,投票了投票了!”加特林正热情地招呼着大家投票,就听到‘叮咚’一声,门铃响了。
在一旁观战的田洛很自觉地起身开门,就看到一张令他虎躯一震的脸——老程。
程恭拎着个行李箱,那皮笑肉不笑的模样还和以前一样,一开口就是老阴阳师了:“不说战队快要解散了吗?我没来晚吧?”
“没、没有。”田洛被他笑得头皮发麻,但还是一脸乖巧道:“老师好,需要我帮您提行李吗?”
程恭摆了摆手,往里探了探头道:“里面干嘛呢?这么吵?”
田洛上学时就经常被同学们派到班级门口望风,然后大家趁午休时间在教室里打扑克的打扑克,下象棋的下象棋,那股一人下棋多人围观的热闹劲儿,活像是大型地下赌·场。
他像是梦回上学时期一般,下意识地就想摇头说没什么,但仔细一想……
不对啊,他现在又不是在学校,老程也不是来查课的,他有什么可慌的?
于是他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