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j儿’之后,她觉得已经没有什么羞耻的要求能难倒自己了。
她深吸了口气,正准备给自己做一下最后的心理建设,就听到顾从心轻飘飘地落下一句:“当着别人的面儿说多没意思?”
田洛:“???”
“你们俩先回去该干嘛干嘛吧。”顾从心一摆手,“等我想惩罚的时候自然会通知你。”
田洛顿时更慌了,人在面对未知的事物时总是会有种莫名的恐惧。
她觉得自己身上像是绑了颗炸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爆,而且她还没有办法阻止!
田洛像缕游魂一样地飘回房,只觉得自己今晚觉都要睡不好了。
郎砚不能替自己的小娇妻接受惩罚,就只能安慰她道:“放宽心,顾从心这人我熟得很,就是平时鬼点子多了点儿,其实没什么坏心眼的。”
田洛:“……”她是没什么坏心眼,然而她有一肚子坏水儿!
还他妈专往她一个人身上泼!
田洛张了张嘴,却又觉得有苦说不出,最终只能干巴巴地来了句:“你大概认识了个假的顾从心。”
……
郎砚下午叫完搬家公司后,又在校门口等田洛的间隙叫了个钟点工。
因此当他推开房门后,他和田洛的小窝早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行李箱里的衣服穿得着的全都按照颜色顺序在衣柜里挂得整整齐齐,穿不着的则仍然放在行李箱里,整齐排列在房间的空闲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