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郎乔抱着季又余一拉门,就看到季少一坐在她的座位上,鬼鬼祟祟地不知道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你又在干什么?”郎乔把季又余往地上一放,三两步走到他面前道:“起开,我要开始训练了。”
也许是从小到大作奸犯科的事儿做多了,以至于季少一的心理素质格外地好,干坏事儿被撞见也丝毫不慌。
他身体往后一仰,拉着郎乔的衣袖就晃了晃,那一脸无辜的样子和季又余撒娇讨零食吃时一模一样,软着声音道:“没什么。”
郎乔冷嗤一声,刚要说我信你个鬼,就听他一本正经地补充道:“就是想你了,来这里感受下你的体香。”
说话间,他还像只遇到了猫薄荷的小猫咪似的,欢快地在椅子上打了个滚,又蹭了蹭。
那皮痒欠收拾的样子看得郎乔眉头一挑,就对他发出了恶魔般的低语:“忘了告诉你,狗蛋昨天尿到了我椅子上。”
结果季少一听到这话不仅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反而还‘害’了一声道:“我的床都被它尿过,多大点事儿。”
郎乔:“……”
“所以你能从我椅子上起来了吗?”她伸手推了推季少一:“我要打游戏了。”
季少一反手就握住了她的小手,漆黑的眸中漾着点点笑意,软绵绵的语气颇有几份撒娇的意味:“急什么?说会儿话。”
这些天训练太忙,他都很久没有和她独处了。
今晚好不容易只剩下他们俩……季少一唇角腹黑地一勾,心想这要是不骚上一把,都对不起这天时地利人和的好机会。
郎乔被他四下游移的眼神盯得耳根一热,就要抽回自己的手。
季少一却不依不饶地攀上来,手指似有若无地挠着她的掌心道:“我重要还是游戏重要?嗯?”
季又余他是比不上了,游戏他总能比得过吧?
郎乔被他挠得浑身一个激灵,连带着声音都变得有些发颤,磕磕巴巴道:“这不、这不废话吗?”
听着她这笃定的语气,季少一的唇角不自觉地就开始疯狂乱他妈上扬,心想开了窍的直女果然不一样,这才几天的功夫啊,都知道遇到这种问题要毫不犹豫地夸老公了。
而郎乔之前被他套路了那么多次,现在也逐渐学会了回答问题之前,先考虑出题人的意图。
眼看着过两天就要出发去打全国总决赛了,季少一却在这种紧要关头绑架了她的电竞椅,还问她游戏和他哪个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