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开口,就卑微地发现……
即使她站在了花坛上,也还是比他矮一截。
郎乔:“……”突然愣住.jpg
季少一被她这气鼓鼓的小模样萌得不行,伸手就揉了揉她的脑袋:“别以为你卖个萌我就会放过你,是不是输不起?”
郎乔:“……”滚尼玛的卖萌。
她恶狠狠地剜了季少一一眼,想反驳自己没有卖萌,又发现自己像小朋友一样地站在花坛上,确实没什么说服力。
欲言又止了半天之后,郎乔抱着膝盖往花坛上一蹲,果断选择了愿赌服输:“什么要求?你提。”
从以往的经验来看,季少一每次向她提要求,无非就是让她叫声好听的。
哥哥她都已经叫过了,再好听的还能有什么?
叫爸爸?
郎先生知道了一定会气得把他塞到搅拌机里搅成钢筋混凝土,然后拿去砌墙的!
郎乔正被自己奇奇怪怪的想法雷得不行,就听到他轻笑一声,扯了扯她的衣角道:“帮我织条围巾吧。”
郎乔:“???”
有那么一瞬间,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郎乔看着自己从小就被用来溜门撬锁的手,震惊程度不亚于宋江让李逵帮他绣手帕,鲁智深教林黛玉倒拔垂杨柳……
“你你你认真的吗?你要围巾干嘛?”郎乔一脸震惊地抬头,就对上了他认真的眼眸。
“当然是认真的。”季少一扯着她的衣角晃了晃,语气里都带了几分戏谑:“我要围巾上吊啊。”
郎乔:“……”我怀疑你在内涵我,而且我有证据。
她打掉了他撒娇意味十足的手,刚要骂他神经病,就见他突然俯下身,凑到了她耳边,清冽的嗓音裹挟着温热的呼吸,一字一句都带着温柔缱绻的味道。
他说:“我想永远都吊死在你这根钢筋混凝铁柱上。”
郎乔:“……”艹。
怎么办,她好像越来越不会拒绝人了……
在她逐渐失控的心跳声中,郎乔红着脸点了点头,模棱两可地说了句:“我试试。”
对于傲娇的她来说,能说出‘试试’这样的字眼,基本上就是答应了。
季少一开心得伸手就把她拎下了花坛,在郎乔‘你神经病啊’的惊呼声中,抱着她转了好几个圈圈。
一直到他们叫的车到了,季少一才恋恋不舍地松了手,反复向她强调:“说到就要做到,不准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