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解释,那郎乔也不是完全不讲道理的人,她拉了张椅子四平八稳地往电梯口一坐,手里还拿着一把郎砚送给她的防狼专用大电锯。
满脑子都想着:今天你要不给爷一个合理的解释,就别想走出这个电梯门!
季少一一路八百里加急地赶回来,正琢磨着以哪种方式跪着会显得更真诚,猝不及防地就和郎乔打了个照面。
郎乔往椅背上一靠,二郎腿一翘,正百无聊赖地用电锯锯齿上闪着寒芒的尖尖剔指甲,听到电梯开门的声音,她手上动作一顿,缓缓扭过头道:“解释。”
对上她那变态杀人狂一般的眼神,季少一差点跪了。
解释就解释嘛,你他妈拎着把比你都大的大电锯是要吓唬谁啊?
还敢用电锯剔指甲,万一把手指给削掉了怎么办?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三两步走到郎乔面前,双手抓住椅子的扶手,咬着牙猛地一发力,就连人带椅子一块儿端走了……
端走了……
走了……
当双腿猝不及防地离地,晃晃悠悠地荡在空中时,郎乔整个人都懵了。
懵完之后她又惊又怒,却又不敢乱动,生怕他突然失去平衡把自己给摔了,只能瞪大了眼睛,气鼓鼓地看着他道:“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电梯口人多眼杂,不适合说话。”季少一一路从电梯口把她端进了老旧的楼梯口,对这昏暗的光线和幽闭的环境十分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