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想到自己拐人的艰辛,他又默默收起了这个危险的想法,心想算了算了,我就暂且当做她想和我生同衾死同穴吧。
这真是他长这么大以来,听过的最美的情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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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少一怀揣着满腔的自我感动把郎乔载回了小区,一直到下了电梯,郎乔还不死心地追问他:“你真的不去医院看看吗?挂号费我请了。”
季少一:“???”老子缺的是那点挂号费吗?
他缺的明明是一个让钢铁直女开窍的方法!
他算是看出来了,等郎乔自动开窍无疑是在跟她比命长。
既然她那颗钢铁混凝土心都知道对着他跳了,那他替她开开窍也不算过分吧?
打定了主意之后,季少一伸手就把她捞了回来。
郎乔只觉得自己后背一凉,就被他轻车熟路地怼到了墙角,他双手撑在她身侧,温热的呼吸尽数与她交缠。
只一瞬间,气氛就暧昧得不像话。
“干什么?”郎乔忽略了自己那没出息的心跳,佯装镇定地仰头瞪他:“就算你把我堵在角落里威胁,我下午也还是要请假。”
她还没成功和狗蛋握到手呢,她不想猝死。
“谁说我要威胁你了?”季少一被她那神一样的逻辑逗得哭笑不得,指了指她的心口道:“我只是想跟你确认一件事。”
“什么事?”
郎乔话音刚落,就见他唇角一勾,那张俊美逼人的脸就不由分说地凑了上来,且像是抛弃了分寸一般,越来越近。
近到她能清楚地看到他根根分明的睫毛,近到她能在他含笑的眼睛中看到满脸错愕的自己,近到他呼出的温热气息尽数喷洒到她的脸上,近到……
他只需再多一点点勇气,就可以一亲芳泽。
不知是顾从心的那些文起了潜移默化的作用,还是她误打误撞,在错愕了几秒钟之后,郎乔闭上了眼睛。
像是受到了蛊惑一般,季少一逐渐忘记了初心,只想凑近点,再凑近点……
“季狗比!你还我自行车!”田洛人还没从电梯里出来,讨伐的声音就已经响彻整栋楼。
他本想着走一路吆喝一路,让整栋楼的人都见识下这个人的丑恶嘴脸,没想到他刚从电梯里探出头,就撞上了季少一那张凶神恶煞的瘟神脸。
他双手撑着电梯旁边的墙,墙角还缩着可怜弱小又无助的郎乔,怎么看都是一副干坏事未遂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