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厉司夜最后说的这四个字，沈慕歌只笑了笑，心底渐暖。
眼底的讥讽缓缓退去，却并没有说话。
抬手拍了拍厉司夜的肩，示意他把她放开。
然后，女生从车里拿出湿巾，把本来就没有多少颜色的口红擦掉。
回身一看，见男人的神色有些挫败，还挺诧异的问了一句：“怎么了？”
厉司夜：……
挺一言难尽的。
真的，她有这这么嫌弃他啊，吻了……还就这么迫不急待的擦掉？
不！
这已经不是嫌弃了，这是……打击。
厉司夜挫败的很。
“唔，一会要去超市，不能顶这个去。”沈慕歌很快懂了他的意思，跟着低笑一声，算是解释。
厉少大大心情转好，但依然还是不太好。
盯着她又看了会儿，终于问出声：“我吻技不好吗？”
沈慕歌：……
这是什么灵魂一问？
难得向来冷静睿智的厉总裁也有这么蠢萌的时候，她有点哭笑不得。
勾了勾唇，挺认真想了一下：“唔？还行吧！”
还……行？
男人有点气，又隐隐带了醋：这是跟谁比呀？居然是还行？！
“我没有吻过别的女人。”见她往超市里走，厉司夜在身后跟着，听起来有点小委屈的意思。
沈慕歌进了电梯，觉得这个男人可真是……说不出的反差萌。
狠的时候，出手不留情，见者必死。
这萌的时候，还记得跟她解释这个？
假装没听懂，“嗯”了一声，电梯门关上。
又过了几秒钟，电梯门打开，进了超市，沈慕歌迈步出去。
厉司夜张张嘴，看着女生完全没心没肺的背影……忽然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行。
他去查……他倒要查查，她的初吻是给了谁！
莫北归吗？
早早摁死拉倒，送他回Y国！
……
超市方面。
负责这间超市运营的方经理，整个人都懵了。
现在已经十点多钟了，按着这个时间点，超市到现在已经是要准备闭店了。
可现在，上头一个电话打过来，告诉他有大领导要突击视察，让他务必要招待好了……方经理乍接这通电话，差点急得头发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