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歌低低笑了一声，唇内舌尖抵着下颚，像是在考虑要用什么态度去回复她一样，半会儿，一声轻嗤，“这位小姐，你跟他什么关系？”
沈娜一愣：“我，我跟他……”
“姘头关系？不正常男女关系？还是……”沈慕歌又是一声低笑，语气挺淡的扔出最后一句话，“包养关系？”
噗！
助理差点笑喷：“哈！没想到沈设计师人美情商高，这出口骂人的话，也这么毒啊！”
这是直接把沈氏大小姐的名声，一脚从云端给踩到地底，怕是这一辈子都要抬不起头做人了。
厉司夜依然没出声。
他浅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一双漆黑的目光中没有半分情绪。
助理顿了顿，不敢再出声。
没办法，自家厉总就这么冷。
视线再度转向人群。
沈娜脸色忽青忽白，下意识冲口而出：“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跟盛哥哥，我跟盛哥哥……”
“别急，想清楚了再说。你口口声声的盛哥哥可一直都在看着你……”沈慕歌淡淡提醒，这一刻的她，红裙娇艳，目光极冷。
明明身处弱势，却偏偏像极了一个能控全场的女王，简直A爆了！
“妈咪……”
小团子双手插兜，视线挺淡的扫向前面的人群，“我饿了。”
沈慕歌低头，视线落在他的脑袋顶，半会儿，挺无奈的说：“他还没道歉。”
“嗯，所以要快点。”小团子点点头，再次挺认真的建议，“妈咪，我动手？还是你动手？”
沈慕歌考虑一下，还是否了：“我吧！你下手没个轻重。”
“好，那妈咪快一点喔！”小团子笑了，一双眉眼弯起来的时候，仿佛全世界的冷意都离他而去……像是有暖暖的阳光照进来，厉司夜惊讶的看着这个小团子，目光微微一顿，助理已经拨开人群，“让让，麻烦让让，厉总，您请。”
小团子“啧”了一声，目光半眯，瞧向了这个挺狗腿的助理叔叔，没头没脑的问一句：“你叫什么？”
助理条件反射：“我姓沈，沈一渡。”
“妈咪，本家。”
小团子偏头，看向沈慕歌，沈慕歌没吭声，视线落在穿越人群走到他面前的男人。
五官深邃，容颜俊美，比她之前见过的所有男人都好看。
猜到了他的身份：“厉司夜，司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