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做什么吗?”
钱氏现在已经没啥感觉了,除了觉得自己眼睛睁不开,好似没事人一般,完全已经麻木了。
她木木然的看着君媱,虽然把她的话听了进去,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你这张嘴,比茅坑都脏,我想是不是找块布给你堵起来,省的你以后再到处胡说八道,你觉得呢?”
居然敢欺负人欺负到家‘门’上了,这次她还能轻易放过她,她君媱就是那被万人唾弃的圣母。
“唔,唔要……”钱氏惊恐的摇头,但是因为肿胀的脸颊太过高耸,说话都不清楚了。
钱氏吓得不断的后退,只因为君媱已经从袖口滑出来的一柄短匕。
钱氏看着君媱的眼神,心里为自己今天的行动可谓是悔不当初,恨不得自己从来没有来过,她知道,君媱这句话绝对不是在吓唬她,她真的敢割了她的舌头,真的敢。
见不断摇头,吓得后退的钱氏,君媱抬手揪住她散‘乱’的发,将她扯得头都向后仰去。
“想让你那个傻b‘女’儿嫁给大富之家,也不看看就那种货‘色’有没有那个资本,心如蛇蝎,好吃懒做,心比天高,钱氏,你还真的敢想啊?就不怕万一得罪了人家权势之家,你们两个老东西都跟着不得好死?”
若不是冰凉的匕首在脸上不断的游弋,钱氏恨不得扑上去和君媱拼命。
不过,她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她还是知道的。
松开她的发,君媱惬意的吹吹手掌上的发丝,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雨后空新的远处,漫无边际的田地一望无际,给人一种空旷之感。
“只要看到你在我面前,我就厌恶的很。但是,就这么放你回去我又不甘心,对你这种没脸没皮的人,还真是让我犯了难啊。”
“东家!”秋菊举起手笑眯眯的看着君媱的侧脸,“咱们手疼了呢。”
君媱一看,可不是么,那张白嫩的小手都红肿一片了,比钱氏那张脸好不了多少。
“放心吧,不会让你再打了!”随着她话音落下,一道寒光在房中闪过,然后一阵杀猪般的凄厉惨叫,顿时响彻整个君家上空。
此时雷雨已经停了,如此大的声音,后院的人自然是能听到。
巧儿身子一颤,手中的狼毫抖动着在桌上的宣纸上,染成一团。
“小姐没事,咱们不怕哦。”‘春’兰在一边忙把上面的纸拿掉,换上一张崭新的。
“嗯,我不怕!”小丫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