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气到想自杀的讯息是想怎样啊。
君媱,年方二九,有一对双胞胎子女,今年三岁,也就是说她这个身体在十五岁的时候就生了孩子,尼玛,十四岁啊,谁那么缺德,猥亵YOU女。
当然这还只是一点点,更奇葩的是,在这个泉水村,君家是大户,君媱的二爷爷还是泉水村的里正,她爷爷排行老四,是君家唯一的秀才,早年娶了隔壁靠山村大户刘家的嫡女为妻后,究其一生都没有攀上进士,无奈之下,带着妻儿子女回到祖居,开设了一家私塾,养家糊口,虽然收入比不上在城里的时候,却足够让全家老小,每年剩下一些余钱,这在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泉水村来说,君家四老爷就是个不凡之人。
而正是这个不凡之人,在四年前,将这个辱没君家门风的孙女给棒打出君家大门,连带着君媱的父母也跟着丢尽了脸面,在君四老爷和妯娌面前抬不起头。
但就算如此,那个一辈子被婆婆踩在脚底,被妯娌冷嘲热讽的娘亲,还是会趁着君家人不注意,偷偷给这个唯一的女儿送一些嚼头,不管这个女儿给她如何的丢脸,不管村里人和君家上下甚至自己丈夫对这个女儿如何的不满意,她终究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如何舍得不管不顾,而且那对外孙还如此的懂事。
君媱拧着眉毛躺在土炕上,一双无神的眸子放空的看着屋顶的某处,脑海中却已经还是狂轰滥炸。
这是在坑她对吧,很明显啊,坑的她都快吐血了。
四年前的夏天,君媱带着大婶娘做好的午饭,去田里给家里的壮丁送吃的,之后按惯例提着空篮子去山里挖野菜,也就是那一天,她被人给偷袭了,而且任君媱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孩子的爹到底是谁。
想到这里,君媱突兀的红了脸,随后心里懊恼的叹气:哎,被强的又不是她,她凭什么脸红,真是的。
理顺了脑子里的思路,她这才抬头打量着面前的家,脑门顿时黑了一片。
自己现在的这间屋子很明显是卧室,看面积不足20平米,灰墙土壁,茅草参差,格子窗也不知道多少年了,随着外面风一吹,发出苟延残喘的咯吱声,靠近窗户旁边,是一个大木凳,凳子上面放着一个衣柜,暗褐色的木头发出一种古老的气息,破旧的让人牙根发酸。
再看看自己身上盖着的被子,有那么一瞬间,君媱似乎觉得快要吐了,恶心的,这样的被子,真的是人盖的吗,在前世,她家的藏獒都绝对会懒得看一眼,甚至撒尿都不会找这样的地方,看着那从多出破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