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把你们回炉重造的。”
没错。
李富:
很想把卧槽两个字狠狠的丢到死老头的脸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冷着一张脸坐下。
唐苹瞪了他一眼,“该遭!谁叫你没事找事的。”
村长微微叹息,“难道钱比亲情还重要吗?”
思如听见了。
“大抵是。”
“不然那几个不孝子怎会为了钱连爹妈都不要了。”
村长一噎。
他想说的恰好相反。
不过,李老根说的也没错,父母的生养之恩还比不上一点钱,可见血脉亲情的凉薄。
算了。
各人自扫檐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
抿唇,“如果你也没意见的话,就签字吧。”
村长已经不想管这事了。
他劝也劝过,分析得很透彻,偏人家不领情。
以后再有什么也不关他的事。
李荣兄弟面色阴沉,本来断绝关系一说只是为了逼迫固执倔强的老父亲就范,没想到最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不过好在几人之前就有了应对之策,所以也并不显得慌乱跟惊讶。
纷纷写下各自的名字。
待到写完后,村长把绝交书收起来放到思如面前,才发现她的那张纸上签名的地方一片空白。
“你怎么还不签。”
思如低头把那纸拿起,眯着眼睛,手指到某一行,上面写着“李荣、李华、李富、李裕、李兰五人于某年某月某日跟父亲李老根母亲余秀花断绝关系,从此生老病死各不相干”。
她把绝交书放到桌子上,“我对这句不满意。”
恩。
就不说话了。
村长面色难看到极点,但强忍着,“你刚才怎么不讲?”
思如云淡风轻:“我没看清楚。”
村长:
深呼吸一口气,“你有什么不满的,说出来跟你几个儿子商量看看,等确定了我再拟上去。”
槽!
要写七份。
虽然字不多,可也不少,除了断绝关系那一句,底下还列有具体的事项,比如生病呀什么的都不会管,自今天过后也不会再来探望。
很有几条。
村长烦躁,但也理解,毕竟七十多岁的人了,脑子迟缓,反应力肯定比不上年轻人的。
思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