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没有那些碍眼的人在面前晃来晃去,饭都要多吃两碗的。
但这话不能跟相爷说。
“不肯?”
梁沐远怒道,“本相是让你们去把她抓回来,由不得她说不。”
呃?
抓!
奴才愕然的抬头,不不,相爷你这样耍赖不好,明明说的是带回来。
再说,二小姐身娇肉贵的,万一被抓坏了,他可付不起责。
当奴才的命都掌握在主人手里,怎么敢以下犯上肆意妄为。
宁可回来挨一顿骂。
“不过,”奴才舔了舔嘴唇,“二小姐说要她回来,也不是不行。”
梁沐远皱眉。
“继续。”
“是,二小姐说了,让相爷亲自去庄子接她,她要风光无限。”
就酱。
梁沐远冷笑,“她还真敢想!”
做梦。
于是在奴才第二次从庄子铩羽而归后,思如的梦想成真了。
“孽女!”
丞相气得一张俊容变成了猪肝色,再无半点的斯文儒雅了。
一怒毁所有。
但骂过之后还是要去接。
如果让圣上知道他阴奉阳违不把圣旨当回事,定饶不了他。
唉!
圣心难测。
到了更年期的圣上更是难以捉摸。
在官场混迹多年的梁沐远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思如半躺在贵妃榻上,翘着双脚,随手拿起桌上一块糕点。
清风微拂,很惬意。
远远就看到梁沐远带着人怒气冲冲浩浩荡荡的快步走过来。
若无其事的转过头。
“梁宛月!”
见她明明看到了却装作没看见,梁沐远气得忍不住大吼道。
这个逆女!
很快就走到她面前,眉头紧皱,“见了为父你竟敢不行礼。”
没教养。
思如轻飘飘的抬眸看了他一眼,半合上眼睛,“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三天前在宫门你我就断绝关系了。”
行礼?
你丫受得起么。
梁沐远一噎,随即冷笑道,“未开宗祠未请族谱,何为断绝。”
思如扭头,说断的是你,现在反悔的还是你,你到底想怎样。
“哦。”
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