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甘心。
南宫释很急,皇子中他最信任的就是聪明又完美的三哥了。
“呵。”
就听到南宫傲一声冷笑,抬起的双眸里闪动着寒光跟嘲讽。
“父皇下的圣旨,能怎样?”难不成在恃宠而骄上再加一条抗旨不尊?
南宫傲心里面很清楚,一定是昨晚的寿宴上关于和亲的事,让父皇对他们产生了不满跟忌惮,所以才会有今天这道撸职的圣旨。
他不后悔。
当时的情况如果他不做点什么,很可能会产生不可挽回的后果。
想到此,南宫傲脸色一沉,都怪那个梁宛月,好好的去和亲不行吗?那是利国利民的大事,还得一个公主的称号。
就算做个样子,王朝也会给她准备丰厚的嫁妆,十里红妆。
红妆?
送葬。
兴许还能在历史上留下淡淡的一笔,被后世人歌颂赞美的。
简直傻。
非要把阿洛拖下水。
荒原那粗鲁莽撞的乡巴佬土农民怎么配得上阿洛如此内涵聪慧特立独行的女子,呵,连给她端洗脚水都嫌弃碍眼。
阿洛呀,就是该在京城这富庶繁荣的地方一展绝代风华的。
倾世谋。
为你,我又何惧于谋了这天下,以此为聘,从此共享江山。
“难道就这么算了?”
南宫释一脸泄气的瘫坐在椅子上,要他放弃这久努力的成果真的不甘心。
不开森。
南宫傲抿了一口茶,轻轻一笑,“阿释,你还是太年轻了。”
南宫释:
呵,这深沉。
说得好像你丫比老子要成熟不少似的?也不过大了五岁而已。
南宫傲垂眸,“既然父皇已经对咱们起了疑心,那咱们之前的计划就先放一放,也趁这段时间休息整顿一番。”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不光是你我,大哥二哥跟四弟也一定收到了入国子监重学规矩礼仪反省自悟的圣旨。”
是好事。
一切又重新洗牌。
只要抓住机会,他们就能获得比之现在更多的资源跟权力。
皇位争夺战早在几年前就不声不响却又硝烟四起的展开了。
父皇,终究是老了。
南宫释还是很不甘,但确实如南宫傲所说,他们只能遵旨。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