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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宿管大妈不知道顾教授是思如的亲生父亲,还以为是思如的老师呢。
思如还是那个答案。
“不去。”
让下去就下去,凭什么呀。
宿管大妈瞪着眼睛,看思如确实不愿意,就自己走了。
“不去没关系吧?”
宿管大妈走后,室友问道。
思如对她笑了笑,“没事。”
室友:“哦。那收拾一下吧,一会儿该去上课了。”
思如点了点头,看了眼桌子上正在充电的录音笔,把晚上上课要用的东西收拾好。门就被敲响了。
室友打开门。
“海心”
思如回过头,就看到顾父站在门口,斯文礼貌。
衣冠禽兽。
思如看了他一眼,把书放在桌子上挡住录音笔。
“海心这位同学,你能先出去吗,我有点事跟岑海心说。”
顾父年近五十,保养的不错,看起来就是一中年英俊大叔,因为是画画的,身上有一种清隽干净的气质。
思如轻哼一声,转过身朝室友笑眯眯的说道,“没事,你先去吧,帮我占个座,我一会儿就来。”
室友又看了眼顾父,“那你快点儿呀,今晚上的课要点名的,没到的都要扣分的。”
见思如笑眯眯的点头,室友抱着书,临走前还跟思如说有事就给她打电话。
等室友走后,思如看着顾父,面无表情,“你来做什么?”
顾父皱起眉头,“岑海心,我是你爸爸。”
有这样跟父亲说话的吗?
一点礼貌都没有。
思如:
“我姓岑,而且,有你这样的爸爸让我觉得很害怕。”
有一个时时刻刻盯着要挖女儿肾脏的父亲,还真是令人恐惧呢。
顾父叹气,“我知道你不高兴,但是我们也没办法。”
思如嗤笑,“你们没办法就要挖我的肾?你们凭什么呀,就你们是人,我就是个移动的器官仓库?”
顾父一噎,被思如笑得脸有些发烫,“我们也没逼你。”
思如笑声更大,“是,你们没逼我,你们只是联合整个学校给我压力。学校那些蠢货,呵,就这样的智商,被人耍得团团转,也不知道是怎么考上南大的,不会都是走关系进来的吧。”
思如毫不负责的抹黑。
顾父眉头紧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