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古董店里没客人,听到我和眼镜男的对话,其他伙计都围了上来。
“黄老板不会金屋藏娇吧!”
“屁啊!他几乎常年住在店里,藏什么娇。”
“说起来,咱老板是有些古怪,那一次轮到我看店,听到二楼有动静,我上去后,他休息室内门拉着一条缝隙,就看到老板吊在两根绳子上。”
“这里屋,你们进去过?”另一个人立刻问。
“没有啊!黄老板不是说过嘛!任何人不准踏进这间屋子……”
听到这里我心里就有数了,原来老黄和古董李一样,根本就无法正常睡觉,休息时必须用绳子悬吊着。
“我担心你们黄老板出事了——能不能去二楼他们说的屋子里看看?”
听到我说老黄可能出事了,眼镜男的脸色瞬间就变了。老黄曾说过,眼镜男是他收留的,供完他读完中专后,便留在了店里,一直当做干儿子看待,反过来,眼镜男也把老黄当做了父亲,感情之深,自然不言而喻。
“好吧!”说着他率先上了二楼。
老黄的休息室分内外两间,外间放着一张红木小床,一张桌子和四张椅子,正是上次我们喝茶聊天的屋子,里屋有一扇门,一看就知道是暗锁。
“黄老板不会在屋内吧?”看到门似乎是从里面反锁的,我随口问道。
“不可能啊!昨日下午,我亲眼看到老板出去的——莫非半夜里回来了?”
另一个伙计连忙站了出来,摆手道:“不可能啊!昨晚我负责看店,九点就关店门了,也没人敲过门啊!”
眼镜男点了点头,看了我一眼:“昨天我出去了趟远门,今早晨刚回来……老师!老师在屋里么?”他敲了敲屋门。
眼镜男在没有外人的时候,便称呼老黄为“老师”,我也不知道为何这么称呼。
屋子里寂然无声。
眼镜男迟疑了一下,从腰上摘下一挂钥匙,找出一把土黄色的,插进了钥匙孔。
门缓缓的开了,看到屋内的情景后,所有人都后退了两步。
没想到这里屋比外屋还要宽敞,屋子内没有窗户,头顶上只有一盏脏的不成样子的白炽灯,一圈古色古香的橱子。
最让人诧异的是,屋子中间有几根黑色的皮带从屋顶扯下来,每根皮带的头上挽了一个圈。圈上已经磨掉了颜色,可见经常处在摩擦状态。
“这里没床,老板怎么睡觉啊!”
沉默了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