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你别乱动。你想……它,就用手好了。只用手就好。”
哎哟喂!
瞧这想要又憋闷的口气!
李英歌在心里笑得打跌,面上小脸攀红霞,偏要拿话激他,“老太医和谢妈妈都说,过了三个月坐稳胎后偶尔……那啥没关系的。寡虞哥哥,要委屈你几个月了。”
委屈死他算了!
才委屈过三年,又要委屈将近一年。
他恣意挞伐过,品尝过人世间最噬人心魂的美妙滋味,如今再要他戒荤茹素,折磨程度无异于成倍成倍的翻。
简直是一朝回到解放前。
萧寒潜无奈收回隔着锦被按着小媳妇儿的大手,长指覆面,盖上翻涌着情动的眉眼,压着嗓子自我排解,“媳妇儿,那你说三个月后能怎么……做?陈瑾瑜那本小册子第三部,后半本是不是有画应此情此景的……姿势?”
他放任小媳妇儿在他身上捣乱,几近自暴自弃,描述着葳蕤画面,聊以望梅止渴。
某处越发精神奕奕。
李英歌一面坏笑一面又心疼,使尽百般手法侍弄她家夫君,软糯的声音十足迷惑人,“寡虞哥哥,我想吃羊蝎子火锅,还想吃冻柿子、冻梨子、冻苹果……”
救命……
小媳妇儿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威胁”他。
他被她捏着要害,只得俯首称臣,脑中过了一遍羊肉补虚抗寒、补养气血、防病强身的种种好处,说服完自己再说服小媳妇儿,“今晚的宵夜可以由你好好享一顿羊蝎子。但是冻的瓜果就别想了。要吃也行,我先帮你捂热了,再吃。”
捂热了是什么鬼!
那还叫冻柿子吗!
李英歌啼笑皆非,晓得得寸进尺无能,仰起好生无辜的小脸,勉强退而求其次,“那我要吃你的嘴。”
她家夫君的薄唇凉凉的,比凉粉果什么的好吃多了。
萧寒潜支着俊颜的手肘险些软倒,痛并快乐着给小媳妇儿吃,唇瓣凉意渐渐再次转暖转热。
他满肚子坏水使不出来,难得如此乖顺,任小媳妇儿宰割,却关不住漏出唇间的沉沉喘息声。
迷迷蒙蒙间忽觉不对,垂眸去看小媳妇儿复又枕在他臂弯上的小脸,才惊觉小媳妇儿眼皮正打架,挣了几下转瞬睡着。
小手还牢牢握着某处。
萧寒潜哑然,又好笑又无奈,偏没有半点脾气,忙轻手轻脚的退开来,细细掖好被角,倾身轻吻小媳妇儿安宁的睡颜,然后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