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心,终归是怕留来留去留成仇咯。
今儿咱东北有名有姓的都在这儿了,又有乾王妃这样贤名在外的妙人儿,我只求乾王妃能帮我这老眼昏花的老婆子掌掌眼,瞧瞧有没有那家世、人品都般配的,入得了乾王妃的眼,必定是好的!
之前我就说了,乾王妃这样能干的伶俐人儿,就不该再藏着掖着自己个儿的好,您若是看得上定北候府,不如就让七丫头在您身边伺候几天,一来见见王府的排场世面,二来也能学些您的能耐,再来,您也能亲自看看七丫头好是不好,我这王婆卖瓜,是不是凭白胡乱自夸!”
李七小姐闻言羞红了脸,扯着定北候太夫人的袖子嗔道,“祖母!”
惹得众人一阵笑,李妙笑得最响,亲昵的提醒定北候太夫人,“您说来说去,臊得七小姐不敢再开口,小心别把乾王妃也说晕了。您想乾王妃留七小姐在身边教导,也得给大家伙一个说法,否则在座多少未出阁的闺秀,哪里就比七小姐差了?”
定北候太夫人忙向起哄的宾客告罪,笑着接口道,“好叫乾王妃和各位知道,七丫头的嫡亲姑母,正是在乾王殿下麾下效力的冯有军,冯左参将的夫人,说起来七丫头还得喊乾王府的冯庶妃一声’表姐’。
可惜孩子们差着年岁,祖籍离得又远少了来往,倒没显出这门显贵亲戚来。这要是从冯庶妃那一头论起来,七丫头和乾王妃也算半个亲戚,随着冯庶妃喊乾王妃一声’姐姐’,倒是使得的!”
众人恍然,黄氏听到这里却是心下大恨,听明白李妙和定北候太夫人一唱一和,卯足劲想把李七小姐送进乾王府,只恨不得现下就撕烂李妙的嘴,一时却也生不出急智,只气得才略有起色的病体又是一阵心慌神虚。
李七小姐却是一阵心弛神往,羞涩变欢喜,一派天真模样,“王妃,冯庶妃在京中可好?我,我能叫您’姐姐’吗?”
李英歌嘴角微勾,视定北候太夫人和李妙话中陷阱如无物,只管端起亲王妃的架子,似是而非的虚应着。
她听着,李七小姐叽叽喳喳说着,瞧着倒其乐融融的很。
定北候太夫人心下满意,不急于立时三刻就能成事,一边留意李英歌的神色,一边说笑着热情招待宾客。
且不说席间如何热闹,只说前头男宾寿宴过半,转而上茶上戏,女宾这头也跟着移步往架着戏台的敞厅而去。
好戏还没来得及开唱,就见一体面婆子匆匆而来,掩嘴对着定北候太夫人一阵耳语。
定北候太夫人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