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嘟着嘴讨好道,“寡虞哥哥,我说错了,我是太久没见你好想你,才偷偷来找你,顺便探望下阿九的伤势。有错就罚,任你罚,好不好?”
当然好。
要是一开始就说“好想你”这种小情话,就更好了。
萧寒潜酸酸变甜甜,大手覆上小媳妇儿的小手,捧着她的脸贴上自己,啄着她的唇展颜笑,“先轻罚,等晚点再重重罚你。媳妇儿,我也……好想你。”
李英歌听着“重罚”二字小脸微红,乖乖踮起脚尖,任她家夫君轻轻罚她一个深吻。
好半晌,萧寒潜的薄唇才分开,却不肯退开,啵啵啵的揽着小媳妇儿腻歪着,笑意更深,“来探望李松的伤势?外人不知,我却知道他是真伤还是假伤。你突然跑来,也不见多着急见他,你们两个……又打什么鬼主意?”
所谓“重伤”,不过是李英歌和李松因势导利,提前暗中商量好的障眼法。
“阿九暂时不想回将军府,更不想和淇河李氏的人虚以委蛇。”李英歌坦白的很,压着嗓子小声道,“有你在,他想留在东北大营’养伤’,任是定北候亲自来请,也请不动。别的不说,至少耳根清静,也省得污了眼。”
定北候整军回营后,目睹李松“伤势”后无法,只点卯交接完手中军务后,就回了定北候府。
定北候府是淇河李氏的领头羊,届时大办寿宴,聚首的何止各房族人,更有祁东州、淇河镇等东北各地的官员、官眷和巨贾。
李英歌简略道出她和李松欲做何事,末了和萧寒潜咬耳朵道,“寡虞哥哥,你既然清楚阿九是假伤,不等阿九踏进淇河地界,就先拟订军功往京里报,这样快就擢昭毅将军为昭武将军,你又打的什么鬼主意?”
将门世家,荣誉虚衔不如手握实权,名下有真正的亲兵。
九字军虽是李松一手带擎出来的,名义上仍属大秦编制,如今正式划入李松名下,才算是真正的手掌兵权的大将,足以和定北候平起平坐。
萧寒潜一面细细解释,一面讶异于小媳妇儿不惊不懵,消化得十分快,俊颜不由柔柔亮亮,“李松的身份地位更上一层,对将来只有益无害。媳妇儿,我和你是不是心有灵犀?我这一擢拔,也算是间接助你和李松方便行事,你不谢我夸我,反倒拿我问你的话堵我?什么叫鬼主意,嗯?”
李英歌忙表示她家夫君最棒了,奖励她家夫君一个大大的亲亲,笑得十分狡黠,“寡虞哥哥,那你再帮我一个忙。定北候寿宴当天,你找个借口别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