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地位仅次于李英歌。
虚与委蛇之事,不可避免。
定北候太夫人主动请缨,她不介意让定北候太夫人露这个脸。
李英歌狡黠一笑,意有所指道,“现在越风光,将来就越没脸。”
有对比才有伤害。
一时得意,不代表能一世得意。
陈瑾瑜啧啧啧,伸手揉李英歌的脸,“瞧你这一肚子坏水的小模样!你又打什么鬼主意?”
李英歌被揉皱一张脸,嘟着嘴含糊着声音道,“反正我的鬼主意现在做不成,我一个人也做不成。我还等着今天及笄礼完了,定北候太夫人给我个好机会,好叫我有地方使我的鬼主意。”
陈瑾瑜被绕晕了,挺着小肚子不敢狠闹李英歌,只拧着她的脸过过手瘾。
李英歌顶着一张被捏红的小脸,抬脚走进铺着红毯、宾客盈门的笄礼大厅。
李福和杨妈妈占了半座,代表李子昌和谢氏,陈瑾瑜代表城阳大长公主和信国公,无归道长身后杵着灯辛小道长,占着师长之位。
插簪礼时,用的是当年启阳帝赐予,城阳大长公主代收,经由陈瑾瑜亲手带来的簪子。
插簪入发髻,光彩华盛,少不得引来一番议论艳羡。
及笄礼之繁琐盛大不必赘述,只说礼毕宴席开,一众东北官员女眷相携入席,自是觥筹不断,喧阗反增。
李英歌最后一重礼服加身,拖着曳地裙摆再入宴厅,举杯满饮,一一敬谢入席宾客。
她放下掖起的袖子,袖口才一松就是又一紧,手臂被一只保养得宜的白胖手缠上,耳边听一道慈爱女声呵呵笑,“乾王妃今日真是好风采。老身只恨淇河李氏门低户窄,不如澧县李氏得老天眷顾,有那天大的福气,娶进一个李夫人,诞下乾王妃这样的妙人儿。”
妙个球球。
八杆子远的血脉也能扯得这么脸不红心不跳的。
李英歌乜眼去看,正对上定北候太夫人满脸亲昵,老脸笑成了一朵怒放的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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