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和萧寒潜携手出门赴宴,谢妈妈目送二人的老眼更是笑意吟吟,假意数落一旁的常福和常缘,“瞧英哥儿今天给王爷准备的吉服,妙处都藏在细节上,穿在身上多少俊朗,颜色还和英哥儿的综裙交相呼应,远看近看都配得很。
以前英哥儿没嫁进来时,每旬给王爷送针线,你们还能帮着打个下手。如今不用避嫌,放开手脚给王爷操持穿用,英哥儿亲手选料配色,巧思比宫里的针线局还要妙几分,你们两个可得仔细学着点。”
常福和常缘只管捂着嘴,咯咯笑着应是。
而被谢妈妈大赞的那条综裙,此时正褶成一团,堆在李英歌的腰间膝头。
她一上车还没坐稳,就叫萧寒潜揽过肩头,迫使她扬起脖颈,俏脸才对上萧寒潜的侧颜,就被萧寒潜启唇覆住,浅啄化作深吻,亲得李英歌晕头转向。
半晌才得以呼一口新鲜空气。
萧寒潜垂眸盯着小媳妇儿恢复原色的樱唇,轻轻又一啄,拽着汗巾就往小媳妇儿脸上招呼,哼道,“脸涂得这么红做什么?”
李英歌愕然,反问道,“寡虞哥哥,我才涂的口脂都叫你吃没了,你又擦我脸上的胭脂做什么?”
萧寒潜满意的看一眼轻附香脂的汗巾,随手往角落一丢,照着小媳妇儿干干净净的脸颊左右各啵一口,含混着声音道,“平时在家不见你涂脂抹粉,不过是去老六府上吃喜酒,犯不着化得这样好看。”
总不能素面朝天的出门交际吧!
某人又犯别扭病了。
不过某人说,她化妆好看。
李英歌抿了抿被某人“清洗”过的唇,靠在某人肩头笑,拿手指羞某人的脸。
“我媳妇儿好不好看,不用妆扮给外人看。”萧寒潜抓着小媳妇儿的手指轻咬一口,转而低声道,“人手我都安排好了。但凡贤王府能出入的地方,都有我的人盯梢。除了往常跟在你身边的两个暗卫外,另加两个轻功好手眼灵活的暗卫,外院那头,你不必分心,我会盯紧老大和老六。”
李英歌反手握住萧寒潜的大手,蹭了蹭他的宽肩,“寡虞哥哥,我没把凶兆的事告诉常青和小福丁儿。”
她即有意配合对方入戏,就不能让自己人露出一星半点的端倪。
萧寒潜默然,半晌才叹道,“知道了。你顾好自己,常青就能护好你。”
这是全然的信任,也是无条件的支持。
这样的夫君,夫复何求?
李英歌心尖一颤,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