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左右而言他,想糊弄过去。
李英歌心下暗叹,抱着萧寒潜的腰轻轻晃,略去前世渊源,将当初为何请他派人暗护裘先梓,裘先梓命中劫数可改却不可少的事说了,柔声说服道,“师父早有言在先,不许我滥用六爻术,概因姻缘祸福皆有定数,即便能算尽算清,但避过一遭还有另一遭等着。如果无把握一次化解干净,后患则无穷。
就跟说谎似的,旧谎要用新谎圆,滚雪球似的没个了结。所谓凶兆,即是害人的机会,也是自救的机会。若能借此解决一了百了,岂非比留着隐患,将来可能带去东北要好?
我去东北,是要好好照顾你当好你的王妃,和你并肩作战的。任谁想害我,落在内宅手段上,无非是些泛善可陈的老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不会以德报怨,更不会白白送上门让人算计。”
说着撑着萧寒潜盘坐的长腿,直起身附耳低语,末了又道,“寡虞哥哥,你看,我自有应对和准备呢。”
萧寒潜听罢她咬耳朵说的一阵小话,又是磨牙又是好笑,面上只冷着脸道,“歪门邪道。”
李英歌在萧寒潜脸颊上啵一口,怒拍马屁道,“对君子大义的寡虞哥哥来说,我的手段确是歪门邪道。但对着想要害人的坏心恶妇,我又何必讲究正派礼数?”
萧寒潜心念飞转。
他虽不信道,但玄术一说不能轻忽,已然听信小媳妇儿一番话,唯恐拘着她护着她避开一次,将来引出更大的凶兆,反而防不胜防。
他深知,小媳妇儿看似乖顺,一旦认定什么事便难更改,他亦不是瞻前顾后的泥泞脾性。
面上只做不为所动,实则已经走神走到爪哇国,快速过滤着暗卫名单,想着明天该撤换哪些个暗卫保护小媳妇儿。
李英歌只当萧寒潜不肯松口,又想着他是为她好,总不能像上次那样又骗又哭的闹她家夫君,只得打叠起厚脸皮,祭出杀手锏。
说服不了她家夫君,那就只能改说服为睡服了。
李英歌在萧寒潜怀里蹭阿蹭,小手顺着他松垮垮系着的小衣探进去,暗搓搓沿着他劲瘦的蜂腰线条划来划去,嘟嘴撒娇道,“寡虞哥哥,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你不想看我总被人暗中惦记着吧?如果能一次甩脱,于你我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萧寒潜才刚收敛思绪,冷不防被小媳妇儿这么一撩,险些脊背一软,心下啼笑皆非,只挑着狭长眼尾掩去窃笑,依旧冷着脸,“媳妇儿,你有没被人暗中惦记还是两说,我只知道,此时此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