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禁的上翘,乜着李英歌,挑着眼尾哼道,“媳妇儿,那你要怎么谢我?”
李英歌眨了眨眼,再次十分大度的道,“你要我怎么谢你,我就怎么谢你。”
“傻媳妇儿,别这么看着我。”萧寒潜心头一跳,暗忖他媳妇儿真的好傻,傻到不知道她眨着眼看人有多可爱,可爱到他想吃了她,只得无奈抬手,盖上李英歌忽闪的大眼睛,俯身凑到她耳边,默了几息,才哑声开口,“媳妇儿,你熏得一身肉味儿,好臭。你既然诚心要谢我,不如……我们一起洗澡?”
也不知是谁大费周章的要烤肉给她吃!
现在倒有脸嫌弃她!
明明打着欺负她的主意,还说得这样冠冕堂皇!
她家夫君果然好坏啊!
李英歌斜睨萧寒潜,学他偏过头,也凑到他耳边,落落大方的脆生生道,“好啊。”
萧寒潜闷声大笑,抱着李英歌站起身来,挑眉再问,“你确定?”
李英歌懒得理他。
隐在墙后的净房已经撤去红纱帐,罗汉床上换下的衣物也已经收拾干净,李英歌随手将诰命服丢上罗汉床,一边解中衣衬裙,一边好奇道,“枫院都是谁收拾的?”
萧寒潜答得随意,“起居室是王嬷嬷,内书房和暖阁是汪曲。我之前不常住在府里,就算在,他们收拾的时候,也是挑我早晚去竹林打拳的时段。你要是跟着我的作息,多半也是碰不上他们的。”
说着一顿,又沉吟道,“等回门后,你若是想改枫院的规矩,改就是了。不必顾忌我。”
等他离京,他媳妇儿至少要在枫院独居两年。
过几天,汪曲就能处置完府里那些个硬茬。
枫院也就不必再立着不进外人的规矩。
随他媳妇儿喜欢好了。
这枫院再不是他一个人的。
也是他媳妇儿的。
萧寒潜微微的笑,错眼瞥向李英歌,笑容顿时凝结。
李英歌已经褪去中衣衬裙,刚脱下的亵衣随意搭在白嫩嫩的臂弯间,反剪着一只手在背后摸索着,另一手轻轻巧巧的挑开亵裤的系带,正蹬着双腿想把亵裤褪下去。
萧寒潜愕然,身体反应快过大脑,长腿一伸抵进李英歌乱动的两腿之间,制止她褪亵裤的动作,凤眸瞪得大大的,盯着李英歌恍惚着声音道,“媳妇儿,你脱这么干净干什么?”
李英歌比他更愕然,抬头反问道,“不是要洗澡吗?穿着亵衣亵裤怎么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