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突然而低调,身边跟着的,却是兵部的大人和中枢院的老将军。
此去东北,张枫许是另有公务在身,接李松回京只怕是顺带的。
再结合方才萧寒潜说的话,张枫此行,怕是和启阳帝意欲攻打狄戎国的事,脱不开关系。
帝王心术,深谋远虑。
而萧寒潜,不愧是启阳帝属意的大帅人选。
“寡虞哥哥,你是不是早就算到父皇会派你掌印领兵?”李英歌歪在萧寒潜颈窝里,任由他有一下没一下的追着她的唇瓣轻啄,忙里偷闲的嘟呶道,“所以你早早就派张枫出京,接李松只是其一。为年后的战事铺排,才是真实的目的?”
不然为什么张枫一回京,他就会抽不出空来?
明面上,萧寒潜赋闲在家,身上已无差事,如果忽然忙起来,只能是暗地里为十月底离京做准备。
原来早在娶她之前,他就打算好了一切。
新家的图纸详尽而细致,也不是一日而蹴能准备出来的。
李英歌的声音不由低柔,眉梢羞意化作柔柔的情谊,主动啄了下萧寒潜好看的薄唇,抿着嘴轻轻的笑,“所以你也不在乎母后定下冯欣采为妾,是早就打算好留我在京里,我这个正妃不走,冯欣采就算有母后撑腰,有千般手段,也用不到你身上,对不对?”
他算计得周全,不让任何人有空子钻,不让她受一星半点的委屈。
萧寒潜嗯了一声,垂眸看着乖乖靠在他颈边的李英歌,挑着剑眉哼道,“现在才知道我对你的用心?我此去东北,初始定然只能在官署和东北大营两头打转儿,等新家建好了,正好接你过去,现在府里只有我们两个,将来家里,也只有我们两个。
母后既然喜欢冯十一,到时候就让她继续待在她该待的地方,代你我在母后膝下’尽孝’,岂不是皆大欢喜?”
李英歌嗤嗤的笑,到时候只怕是他们一家欢喜,其他几家愁吧!
她家夫君真的好坏啊!
“干嘛看着我傻笑?”萧寒潜曲起长指,刮了刮李英歌的鼻头,搂着她又亲了一记,才意犹未尽的道,“看你成日一副傻乎乎的样子,关键时候心里倒是通透得很。你说的不错,张枫这次轻车简从的走这一遭,是和将来的战争铺排有关。
他走得低调,回来时却必然高调。他这次带回来的,除了李松,还有一支游击在东北边关的义军。兵部的大人和中枢院的老将军此次随行,为的就是校验义军,回京后会编入大秦军籍。